傻柱聽了滿頭的黑線,啥玩意就許大茂上身了。
“嘿,你這老摳,怎么說話呢,就你這還老師呢,會說話不。
我發現你這老摳,不僅眼睛不好使,嘴也不好使了。”
傻柱對著閆埠貴就是一頓懟。
閆埠貴也覺得說錯過了,這話可不能亂說,這屬于宣傳封建迷信。
沒看賈張氏沒事的嚎喪,只要說賈張氏宣傳封建迷信,就是賈張氏嚎的在起勁,都得拔腿就跑嗎。
現在對于封建迷信,大力打擊,抓到就是游街,因此大家還是比較忌諱這個得。
所以閆埠貴也顧不上傻柱喊他老摳,連忙解釋著,“傻柱,我這不是說禿嚕嘴了嗎。
誰讓你沒事打扮成這樣,最近這幾天許大茂要結婚,穿成這樣還屬于正常。
一個廚子,在廚房干活,穿成這樣,我誤會你被許大茂上身不屬于正常嗎?”
閆埠貴嘴上雖然是這么解釋的,但是話里話外的意思還是看不上傻柱。
傻柱的嘴一向跟淬了毒一樣,自己精心捯飭的,能讓閆埠貴這樣看不起。
“老摳,你要是會說話就說,不會說話就把你那嘴給捐了。
你才是許大茂上身呢,你全家都許大茂上身。”
傻柱開始無差別的攻擊。
“傻柱,你,你,你.............”
閆埠貴自詡是文化人,論街頭撒潑,他肯定不行,所以氣的連話都說不全。
正好這會許大茂推著自行車過來,“呦,傻柱,你又干啥了,看把三大爺給氣的。
還有你今兒穿成這樣,是去相親了嗎,怎么樣,人家看中你沒有。”
“傻茂,你給我滾一邊子去,我不相親,還不能穿成這樣。
怎么樣,精神不。”
許大茂倒是沒有打擊傻柱,“是不錯,花了不少錢吧,真準備相親吶。”
“要不說,院里除了中河叔,就屬你最有眼光了。
哪像這老摳,沒一點眼力見不說,還說你上身了。”
許大茂被傻柱說的一愣,啥玩意就上身了,這不是家長說的專屬技能嗎,老賈上身。
我他娘的,還活著呢,就上身,這閆老摳的嘴說的啥話,嘴跟破鞋底呼的一樣。
“三大爺,你幾個意思,什么就我上身了,你給我說說,我許大茂活生生的站在這么,有你這么咒人的嗎。
今兒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咱們高低得去一趟街道辦,讓街道辦的領導給評評理。
你一個老師這屬不屬于傳播封建迷信。”
許大茂跟易中河接觸久了,這大道理說的那叫一個溜。
傻柱也是看熱鬧不怕事大,“對,傻茂,去街道辦告他,我給你作證。”
閆埠貴聽了這話,立馬就慫了,連忙道歉,“大茂,這事是我的錯,我也是看到傻柱這樣,一不留神說禿嚕嘴了。
我在這給你道歉,還希望你別介意。”
閆埠貴這個姿態擺的也夠低了,也就是閆埠貴能拉下來臉,這要是換成劉海中,可拉不下來這個臉。
在閆埠貴眼里,道個歉而已,又沒啥損失,不礙事,要是許大茂被傻柱這么一拱。
真去了街道辦,他要是被游街了,那么才是真的面子丟的干凈。
而且還會影響到他家的聲譽。
所以閆埠貴果斷的認慫。
許大茂見閆埠貴認了慫,也不好再揪著不放,便冷哼一聲道:“行吧,三大爺,這次看在一個院鄰居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下次可別再亂說話了。”
傻柱在一旁撇撇嘴,“喲,傻茂,你還挺大度。”
許大茂白了傻柱一眼,“我這是給三大爺個面子,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拱火。”
正說著,秦淮茹從院里走了出來,看到傻柱這打扮,眼睛一亮,“喲,柱子,你這是要去干啥呀,打扮得這么精神。”
傻柱立馬來了精神,正愁這沒地顯擺呢,秦淮茹就來了。
對別人顯擺,哪有對秦淮茹顯擺來的過癮。
在傻柱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心里一直對秦淮茹也是抱著想法的,要說讓傻柱娶秦淮茹,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也不耽誤傻柱對秦淮茹有想法。
用易中河的話來說,傻柱這就是下賤,就是饞人家秦淮茹的身子,想跟賈東旭做同“道”中人。
因此作為傻柱心里曾經的白月光,傻柱要是不顯擺,那就不是傻柱了。
于是傻柱嘚瑟的說道,“嘿嘿,賈嫂子,我這捯飭的怎么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