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曠一邊跑,一邊喊著。
院里的人聽到閆解曠的聲音,就開始點燃鞭炮。
大門口站了不少的人,都想看看許大茂的新媳婦長的什么樣。
許大茂帶著媳婦,騎在最前面。
鞭炮的硝煙下,許大茂呲著大牙帶著媳婦進院。
王欣欣長的不錯,要不然許大茂也不能看得上。
因此院里不少人都在嘀咕,怪不得許大茂能看的中,原來長的真不錯,就是可惜了,農村戶口,沒有定量。
光長的好看有什么用,不當吃不當喝的。
在院里的這些老人眼里,有定量就是長的丑點,都行。
但是農村戶口,沒有定量,就是長的跟天仙一樣也沒用。
這是院里老人的想法,但是對于年輕伙子來。
王欣欣還是比較有吸引力的。
再加上傻柱在院里過不少農村的情況,用一點糧食就可以換一個媳婦。
這讓這些大伙子可是眼饞不已。
現在沒有什么娛樂,有媳婦的還能跟媳婦做做運動,像他們這些沒有媳婦的,那就只能在被窩里做手工活了。
他們也沒有正經的工作,城里的姑娘,雖然沒有后世這么現實,但是誰也不想找一個連臨時工都不是男人。
因此看到王欣欣以后,院里不少的大伙子都想著怎么跟家里張嘴,要娶一個農村的媳婦。
許大茂帶著媳婦進院,在院里的住戶圍繞下,好不熱鬧。
王欣欣一個農村的姑娘,連進城的時候都少,哪里見過這種陣仗,因此拉著許大茂的衣服,心翼翼的跟著。
來到后院,這會已經擺滿了桌子,就等著一會開席呢。
現在的婚禮也簡單,簡單到什么地步呢,就大家伙一起跟偉人像鞠個躬,大家伙一起唱幾首紅歌就結束了。
什么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啥的都沒有。
也沒有后世的婚鬧,一切都平平淡淡,熱熱鬧鬧的。
王欣欣被許母帶進屋里,剩下的就等著客人到來,開席就行了。
整套流程,易中海整的明明白白,一點漏子沒有,無論是老許還是許大茂都對易中海相當滿意。
老許看著劉海中還在瞎指揮,不由得感慨,要不還得是易中海呢,你看看這劉胖子和閆老摳都是什么玩意。
易中河連忙活的差不多了,就走到賬桌跟前,遞過去兩塊錢。
“老閆,這是我的,你給我記上。”
“嚯,中河,你這夠大氣的啊,兩塊錢。
按理,你這媒人不用上禮錢的啊,你怎么還上賬。”
易中河笑著回道,“我是個錘子的媒人,只不過湊巧罷了。
不給禮錢就吃席,這么不要臉的事,我哪里能干。
你趕緊給我記上就行了。”
易中河這話,的閆埠貴臉色頓時就難看了。
他就打算不給錢直接吃席。
這不是幫忙了,在閆埠貴心里,他這還是最重要的職位。
收錢多重要啊!
別讓他出錢了,這會閆埠貴還想著盤算怎么問老許要兩個錢呢。
不過聽了易中河這話,這是暗指誰呢,閆埠貴聽出來一股指桑罵槐的意思。
但是易中河又沒有指名道姓的,閆埠貴只能黑著臉幫易中河登記上。
易中河還真沒有指桑罵槐的意思,純粹是閆埠貴想多了而已。
時間來到中午,許大茂的工友,老許的親戚朋友,院里的鄰居都開始三三兩兩的過來。
閆埠貴忙的手忙腳亂,記賬,收錢。
易中河瞅了一眼,基本上都是三毛兩毛的,工友差不多都是五毛一塊的,禮金上的都不多。
易中河初步判斷了一下,今兒許大茂結婚要虧不少。
因為今天席面上不少東西是易中河弄的,當然能算的出來成本。
不過想想也是,這個年代的人辦席,有幾個是掙錢的。
易中河算是能人了,認識的人不少,而且給的禮金都是五塊十塊的,還有二十的,也沒見他賺多少。
這就更別提其他人了,像賈家,閆家這樣不把席面當回事的另算。
人來齊,傻柱就開始招呼院里的年輕人開始上菜。
不過老許也學著易中海,每家給送了一碗燴菜,雖然里面的肉片沒多少,但是多少是個心意。
這也讓各家上不了桌的人,心里平衡了一點。
有了上次易中海請吃飯的經驗,傻柱對所有的人一視同仁。
就是秦淮茹也沒有在傻柱手里多要半勺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