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就火辣辣的手臂傷處,此刻傳來的疼痛更是被放大了數倍,如同被放在巖漿上反復灼燒。
隨著時間的推移,珊瑚更是能感覺到這種痛苦變得越發嚴重。
仿佛沒有上限一般!
“呃…啊啊…你…你做了什么?!”
她的聲音因為極致的感官沖擊而變得嗚咽,如同春天的小貓吟叫。
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可能觸碰到周圍無形的尖銳巖石,帶來新的劃傷和刺痛。
而這些細微的傷痛又在毒素作用下被瘋狂放大,讓她只能不斷扭曲著身體,宛若形成了死循環一般。
“現在...”秦凡再次將皮帶浸入那盆猩紅刺鼻的辣椒水中,慢條斯理地提起,“是不是還不服?”
他看著瞳孔渙散、因為極致痛苦而不斷痙攣的珊瑚,根本不等對方回應,便再次手腕一抖。
“啪!”
第二下抽打落下,位置是她另一條手臂。
“嗷——!!!!!”
這一次的慘叫已經不像人平時所能發出的聲音,高亢而細長。
在劇毒的侵蝕下,那一下抽擊帶來的不再是單一的疼痛,而是仿佛整條手臂被瞬間砸碎后又浸入沸騰的辣椒油中!
就連寶可夢都承受不了的劇毒,她一個訓練家怎么可能承受?
她只是不怕死,不是不怕疼!
無形的隱形巖在珊瑚劇烈掙扎時劃破了她的臉頰和手臂,留下細小的血痕,這些微不足道的傷口此刻帶來的卻是針扎般的持續劇痛。
“說不說玉佩的用處?”秦凡的聲音冰冷而平靜,根本就不怕珊瑚不說。
“魔鬼!你是魔鬼!!”珊瑚的精神已經開始錯亂,劇痛和感官的扭曲讓她瀕臨崩潰。
想罵秦凡兩句,都根本組織不出語言。
秦凡沒有說話,只是再次抬手。
“不!不要!我說!我說啊!!!”就在皮帶即將落下的前一秒,珊瑚最后的心理防線終于被徹底碾碎。
“玉佩…是鑰匙…仿造化身古玉魚的玉佩制造…需要找到祠堂…才能打開封印之門…”她語無倫次,幾乎是靠著本能擠出信息,只求秦凡對她的折磨能停止。
“祠堂在哪里?”秦凡逼問,手中的皮帶依舊懸停著,帶給珊瑚巨大的壓迫感。
“不...我不知...啊!別打了!”
珊瑚話還沒說完,秦凡便又把皮帶抽到她的身上,將其打的不斷顫抖,連聲求饒。
“不知道具體位置…我真的不知道!
其他的由別的干部負責!求求你!讓它停下!”在秦凡的東煌傳統刑法下,珊瑚胡言亂語地哀求著。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眼神渙散,時不時還發出一道巨大的抽動。
秦凡盯著她看了幾秒,確認她已經被推過崩潰的臨界點,不可能再有隱瞞。
“虛吾伊德,差不多了,先帶著她和我一起走吧。”秦凡對著虛吾伊德輕輕擺手,率先帶著玉佩離開房間。
虛吾伊德眨了眨眼睛,抱住珊瑚的腦袋,收回隱形巖和毒素的同時,將其暫時變成傀儡。
看到秦凡出屋,遠遠躲在走廊另一頭的白蕾雅這才走到秦凡身邊。
剛剛那種慘叫,她聽幾句都感覺頭皮發麻,忍不住躲到了走廊的另一頭,很難想象珊瑚是怎么硬撐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