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許只有她那樣的女人,才更容易在這些閑情逸致中養出越發卓然的氣質。
人比花嬌,不外如是。
“反正大力什么都想學,正好教教她這個。”文晟又笑道,“也能讓她在學的時候靜下心來。”
頓了頓,文晟又看向眼前的諸葛律師:“圣姐,有空你也可以試試。”
“我……”
諸葛大圣總感覺對方的眼神中帶有別樣的意味,下意識想說自己沒那么多時間,但話到嘴邊卻出口道:“好啊。”
結束這個話題后,三人便一邊吃飯一邊隨意先聊著律所、公寓或者學校的事情,窗外初升的月亮將月華輕輕鋪灑,透過窗戶遠遠看來,屋內像極了一家三口吃晚飯的溫馨畫面。
而吃了一會兒后,諸葛大圣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不由得問道:“文晟,你怎么不吃蝦?過敏嗎?大力一個人都吃了快一半了。”
“哦,我剝不好蝦。”文晟面色如常道。
幾世以來狗男人關于原則和底線這種事情總是特別靈活,能高能低從不固定,甚至有些時候毫無底線和原則。
但要說哪一件事情的原則是他一直在堅守的,那必定就是在吃帶殼海鮮的事情上不自己剝殼這件事。
鐵打的不會剝殼的男人,流水的幫忙剝殼的女人……嗯,挺狗的。
幾乎每一世都有女人吐槽他的這個毛病,平時剝個雞蛋挺利索的,一到吃蝦吃蟹的時候,他的手就像是被抽了骨頭似的。
剛開始她們還以為這狗男人是不愛吃才不碰的,結果剝好了后這家伙又吃得津津有味……
對于狗男人的這個癖好,時間久了后她們也從吐槽變得習慣起來。
說來好笑,狗男人在每一世給那些女人們帶去的除了不斷增強的體質外,最明顯的就是她們剝殼的熟練度。
譬如此世,剛離婚后就諾女士后悔了,剛開始只是為了追夫才幫他剝殼,后來發現他是徹底不會自己動手剝,也是狠狠吐槽了一番才慢慢養成了習慣。
畢竟曾經是夫妻,諾瀾更是吐槽這狗男人單手剝她衣服解她內衣扣的時候麻利得很,剝個龍蝦跟軟了似的。
至于羽墨倒是沒吐槽過,但大多也只有私下兩人吃飯的時候才有機會幫文晟剝殼,所以她的熟練度是最低的。
此刻在諸葛大圣家里,諸葛律師奇怪地看了看他,這男人會的東西不少,動手能力更是強悍,怎么吃蝦不會剝殼?
倒是一旁的大力很講哥們兒義氣,雖然也驚訝于這個看似什么都會的大叔居然不會剝蝦這種小事,但還是說道:
“大叔,我幫你剝吧,哈,沒想到也有我擅長你不擅長的事情了!”
“沒事,你好好吃飯吧。”文晟婉拒道,“我其實不怎么愛吃蝦。”
“……”
諸葛律師看了眼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雖然對方現在已經跟自己家很熟算不上是客人了,但自己就這么干看著總歸也是不好。
于是她便道:“行了大力,你趕緊吃吧,每次就屬你吃飯慢,也不多吃點青菜。”
頓了頓,她又看向文晟道:“我幫你剝兩個嘗嘗,我特意去菜市場挑的蝦。”
“是嗎?那就麻煩圣姐了。”狗男人立馬就笑嘻嘻道。
等到諸葛律師給了他剝了三塊蝦肉放到他碗里后,文晟立馬就送到了嘴里。
“好吃,圣姐,吃了你做的蝦后,我發現我不是不怎么愛吃蝦了。”
“……”
剛拿起筷子準備繼續吃飯的諸葛大圣聽到這話后又忍不住打量了他兩眼。
瞧著這家伙臉上的表情,諸葛律師默默放下筷子,轉而再去拿盤子里的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