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本來就是來看看情況的,根本沒準備在這里跟聯軍死磕。
固然從對方施法的速度和效率來看要比自己還略遜一籌,但是賈詡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拼了老命跟別人來分個高下的。
他賈詡做人的宗旨就是永遠為自己留一條后路,跟別人拼死拼活,豈不是有違做人的根本?
再者說了,聯軍營中肯定不止這么一個軍師,難道他還要車輪戰跟對方來個大亂斗?
累不累啊?
隨便意思意思,反正可以回去交差就好了。
沮授滿身大汗的從祭壇上走了下來,烏云正在慢慢消散,原本陰森恐怖的天氣,現在又開始變得陽光明媚。
“幸不辱使命!”沮授走下祭壇,對著等候在旁邊的袁紹行禮道。
“先生大才,本初能得先生相助,實在是三生有幸啊!”袁紹笑著將沮授扶了起來,然后吩咐人帶沮授下去休息。
雖說袁紹后期有些糊涂,但是現在他還能算得上是禮賢下士。
等候在一旁的田豐連忙將沮授扶了過去,只是他們兩都穿著七星法袍,搞得跟唱大戲似得。
“公與,身體還行吧?”田豐攙扶著沮授小聲問道。
“無妨,只是讓某家奇怪的是,剛才看那天狗吞日的速度,很顯然對方實力遠在我之上,所以我才叫元皓你做好準備,但是對方居然就這么罷手了,實在是我想不通!”沮授有些疑惑的搖搖頭,他剛才連舌尖都咬好了,順便叫田豐在祭壇下面準備隨手搭手,若是自己不敵就直接換田豐上。
結果誰曾想到,對方居然只是交手一合就直接認輸了,這讓沮授完全有些摸不著頭腦。
賈詡的想法,對于一直以忠義自居的沮授來說自然是根本想不明白的,再說也不需要想明白。
聯軍的士兵再次爆發出強大的士氣,哪怕知道沖到關墻前就是死路一條,但還是有無數士兵身先力卒的沖到了關墻下方,用手中的兵器開始鑿起城墻來。
“文和先生,這可如何是好?”看到聯軍的攻擊頻率反而比原來還要高出不少,李肅頓時焦急的問道。
“無妨,無妨,老夫在來之前就已經預料到這樣的情況,早就布下了后手,想來現在李儒應該已經向太師進言了!”賈詡捋了捋胡子,淡定的說道。
他本來也就沒指望自己能夠擋得住兩百萬諸侯聯軍,就算呂布號稱天下無敵,再配上他賈詡的神機妙算,撐死也就只能多抵擋聯軍個把月而已。
當然,對于賈詡來說,那只是個理念,他是絕對不可能為了董卓的大業把自己累死在這虎牢關的。
董太師自從進入洛陽后就喪失了最基本的理智,倒行逆施弄得天怒人怨。
固然說那小皇帝只是個傀儡,可是好歹也算是擁有著龍氣的上天眷顧者,他怎么就敢隨便將其毒殺了呢!
想到這里,賈詡不由得搖了搖頭。
太師現在的做法,已經開始觸動某些禁忌存在了,自己搞不好立刻就要準備找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