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怪怪的,沒有吧。”
陳浩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深**出的驅魔儀式,作為愛崗敬業的樞機主教,為信徒驅逐陰邪氣息,是他的義務。
梅姨冷*一聲,差點就露餡了。
“是嘛,那應該是我想多了,樞機大人,告訴你個好消息,我背上的荊棘花詛咒消散了,按照約定好的,我應該支付您一筆報酬。”
沃特森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高興。
她一覺醒來,感到精神好了不少,意外發現荊棘花圖案沒了,她很驚喜,又在默克市的直播中看到了陳浩審判巫師。
她全程看完,自然成了陳浩的信徒。
所以,當禱告儀式結束后,就打來電話,主要是想借著支付報酬,再度跟陳浩接觸。
上次在書房的儀式,歷歷在目。
“沃特森,別著急,我等會來找你。”
陳浩也壓低了聲音。
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為梅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正在‘報復’他,一套先*后松的策略,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樞機大人,我怎么好像聽到了梅姨的聲音,她也在旁邊嗎?”
梅姨內心猛的一驚。
這要是被發現了,她該怎么面對自已的侄女,還有丈夫,想到這,梅姨近乎求饒的目光看向陳浩,不停搖頭,像是撥浪鼓似的。
“yes,她在的!”陳浩故意說道,然后拍了拍梅姨的**,“梅姨,給沃特森打個招呼。”
“沃特森,你好些了嗎?”
“謝謝你,梅姨,我基本痊愈了,倒是你,你是發燒了嗎?怎么鼻音這么重!”
沃特森直言不諱,面待微笑,在她眼里,姑母一直是端莊穩重的代名詞,成熟又性感…
“no,no,no,當然沒有,天氣就是有些熱,所以有些鼻音。”
梅姨驚慌失措,強裝鎮定,做了個深呼吸,趕緊調整自已的心態,但*****讓她腦海里很*亂。
“樞機大人…*…樞機大人…”
…………
…………
沃特森拿著電話,腦子嗡的一下,跟炸開一樣。
剛剛如果沒聽錯的話,應該是在進行驅魔儀式吧!
梅姨和樞機大人?
真是不敢想象。
沃特森纖細的手指在桌面上摩擦,若有所思。
……
……
“樞機大人,剛剛沒被發現吧?”
“沒有,你最后不是掛斷電話了嘛。”
梅姨深吸了口氣,真是快要瘋了,腎上腺素不停分泌,加上內心深處的負罪感,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走吧,去酒店。”
梅姨剛想開車,卻發現自已雙腿綿軟無力,連站起來都費勁。
“梅姨,我來開車。”
作為身經百戰的老神職人員,陳浩一眼看出端倪。
他主動伸出手,半抱半扶將梅姨挪到汽車后排,能夠感覺到梅姨渾身滾燙,她臉頰染著潮紅,額前細密的汗珠將金色發絲黏在皮膚上,顯出幾分凌亂,微香的少婦氣息狠狠撞在陳浩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