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拙的事情,本就是最近全族都在議論之事。
現在,忽然傳出了有關寧曉仁、寧責這樣的勁爆消息,輿情方面就好像是一潑火油,倒在了燃燒的火堆上。
轟的一聲,烈焰就爆炸般升騰,熊熊燃燒起來!
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
“少族長如果真這樣做,那他的德行就真的太差了。”
“究竟是不是真的?”
“寧拙一行人正要去宗族祠堂呢。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走,我也是支脈,曾經遭受過主脈的欺壓、排擠。我要支持寧拙去!”
無數族人紛紛動身,都前往寧家的宗族祠堂。
如果從高空鳥瞰,就會發現,一個個族人從各自的住處走出,在大街,在小道中匯聚,形成一股股人流,同時向宗族祠堂匯集而去。
“怎么回事?”鎮守祠堂的家老察覺到不對勁。
寧拙一行人還未過來,已經有其他族人來到祠堂了。
“放肆!平白無故地聚集在這里,打擾到祖宗的清靜,你們想要做什么?”祠堂家老出面,喝斥已經聚集過來的族人們。
一些族人露出了畏懼的神色。
一位支脈的執事走出人群,先對祠堂家老行禮,然后道:“家老大人,發生了一件大事。”
“今天必須要搞個水落石出。”
“否則,若有人蒙冤,祖宗們若泉下有知,更會氣憤難平,批評我等后輩子孫不孝了。”
祠堂家老眉頭緊皺,他抬出老祖宗,結果這位執事同樣也抬出老祖宗的名頭。
家老神情相當不悅:“寧向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仗義執言的寧向國便言簡意賅地將整個事情,迅速地說了一遍。
祠堂家老面色微變。
他是家族主脈,能鎮守祠堂,更是高層中的核心,他對寧曉仁的行事風格多有了解。
“按照少族長的性情,這種事情恐怕是真能做出來的。”
“這個時間……還來得及補救么?”
想到這里,祠堂家老微微點頭,神情緩和下來,對眾人道:“我身為祠堂家老,歷來秉公辦事。”
“這個事情既然鬧到這種程度,那就請族長,以及諸多家老都來見證。”
“爾等皆有資格監督,但聚攏在門口像什么樣子?”
“且散開來,讓我下屬打開三門,清掃出會場來,容你等入座。”
“你,快去通知族長,以及各大家老!”祠堂家老正大光明地地讓一名下屬去通風報信。
就這么說話的功夫,又有一大批族人趕到了祠堂。
祠堂家老暗自咋舌:“這絕對是驚動整個族群的大事。”
“很難想象,竟然是一位煉氣三層的少年掀起的。”
祠堂家老知道,自己只能順勢而為,捂肯定捂不住的,甚至稍微拖延一點時間,都可能被族人們暗罵懈怠。
身為主脈的他,只能寄希望于寧曉仁被誣告,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族長很快得知了這個消息,驚得從座位上站起來。
身為父親,他太清楚寧曉仁的行事風格了。
他立即施法,飛出符箓,通知寧曉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