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眼也就不再說,掏了張名片出來遞給周宣,道:“小周,以你的能耐見識,呵呵,我也不好意思開口挖了,不過有空的話可以出來大家聊聊天,交流交流一下心得,我可能還會在這邊呆一個半月!”
周宣疲累得只想找個地兒就地倒下,對陳三眼的話也是左耳進右耳出的,嗯嗯兩聲。
劉叔也是搖搖頭,陳三眼的意思他還是懂的,但周宣顯然無意跳槽,也就不好再多說。
這兒離周宣的海邊游樂場的宿舍樓不遠,走路的話七八分鐘,這個時候路上除了來來往往的車,過路的人已經是很少。
周宣如果不是懷中抱著那裝了十七萬五的黑皮包,早隨便躺在路邊睡大覺了,真是很奇怪,以前再累再疲,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幾乎到了抗不住的地步。
好不容易回了游樂場的宿舍樓,宿舍的同事早睡得跟死豬一樣,周宣也不洗澡涮口,脫了鞋把黑皮包緊緊摟在懷中,蓋了毯子就睡。
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十一點才醒來,同事早上班了,周宣是下午兩點的班。
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愣,忽然心里一震,趕緊把毯子一掀,見黑皮包好好的躺在床中央,這才松了口氣,打開包一看,錢仍在,是真的,不是做夢。
但周宣依然發呆,昨天真的是太不可思議的一天了,這時候慢慢回憶梳理一下昨天的過程,忽然又想到,昨天兩次腦中閃了閃靈光,好像都是與左手里那股子兒冰涼氣流有關,撿袁枚手稿的漏也是,會不會是這個原因?
抬起左手瞧了瞧,汗毛也瞧得清,跟以前沒什么不一樣,只是分明感覺得到左手里那股子氣流仍停留在那里,昨天摸了雞公石后弱了很多,但今天一覺醒來,又恢復原樣了,腦子里想著它動就動了動,在手腕里緩緩流動,雖然眼睛看不到,但感覺就跟看到沒什么兩樣。
昨天那兩次仿佛是莫名忽然的動了,今天卻感覺到這氣息有幾分熟悉圓轉,好像很聽話,腦子怎么想它就怎么做。
周宣忽然心思一動,難不成自己這左手里的氣是特異功能?昨天撿漏的手稿不是就是這氣流鉆到手稿上時,自己腦子里一下子就想了袁枚一七九五的字樣么!
越想越覺得是,周宣一念心起,四下里瞧了瞧,沒見到什么東西,隨手從黑皮包里抽了一張紙幣出來,看了看百元紙幣下角上寫著二零零二年的字樣,就用左手捏著鈔票,腦子里想著,那冰涼的氣流就從手掌順著指尖鉆到百元紙幣上,也就在這一剎那,周宣腦子里就現出了“2002年,上海造幣有限公司”的字樣!
周宣一興奮,那冰流氣就鉆回了手腕,這么一下,氣流立即弱了些,但顯然比昨天要好,疲感有一點,但沒昨天那么強,估計這是使用幾次后恢復過后就變強了些,這跟力氣一樣吧,用多了就累,但睡一覺醒來后就又一身的勁,而且隨著年齡長大,力氣也越來越大,只是這氣流也會跟力氣一樣漸漸長大么?
又想,自己都他媽二十六七了,再長也是長老,不是長大,這力氣還大個屁呀!
尋思了一會兒,這氣流兒能分辨物質的年代和制造者,那搞古玩豈不是大發了?昨天還在想著跟陳三眼他們搞古玩呢,這動則數萬以上的利潤的確讓他心里發燙!
只不過昨天吳老頭一塊雞公石虧了兩百萬也讓他心驚,要是一個不好,自己這十多萬也許眨一眼的功夫就變沒了,但現在明白自己有了這無敵法寶倒是又有信心混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