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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五天時,周宣的護照就下來了,在之前,周宣首先還是到銀行里把支票上的錢兌換存入到銀行卡中,錢躺在自己的帳戶里那是安全的。
這幾天楊璇帶著傅盈和王玨算是把深圳的旅游風景點轉了個遍。
而周宣也趁著這幾天的空時間把左手的丹丸冰氣練得更加純熟,幾乎達意氣合一的境界,只要腦子中的意念一動,指哪兒便去哪兒,而冰氣傳送的距離也增加了二三十厘米。
但相應的也有不好的方面,那就是手上的金黃色更濃了一些。
也差不多到九月了,周宣到超市里買了一副薄手套,美國那邊應該比國內的天氣要冷一些,戴手套也說得過去。
王玨打電話訂了三張單程到紐約的機票,當然是頭等艙的。
下午三人就乘車返回沖口,楊璇有些不舍,埋怨道:“要不是我這兒剛鋪開攤子,走不了人,否則我就跟你們到紐約了!”
傅盈笑笑道:“我歡迎,當然,我家里人都歡迎。”
楊璇知道傅盈的意思,嘆了口氣,揮了揮手,明知無望的事也不再多說了。
趕回沖口提了行李后也沒再作多的停留,航班是傍晚六點五十五分,時間也僅僅只有一個多小時,并沒有太多的空余時間。
就在這時候,周宣忽然覺得心里有些怔忡,就這么隨隨便便出國了,也沒給家人說一聲,但之前沒想這么多,只覺得就是替傅盈做件事,事完了也就回來了,但現在還是認為不妥,畢竟是要離開好幾個月,家里人反正也不知道,在南方還是美國,那都是一個樣,但在他心里面,在意義上還是有些不同。
不過要現在急切打電話說的話,周宣依然覺得不妥,這樣只會讓家人徒增擔心,索性不說了。
由于三人都有行李箱,所以一輛出租車還載不走,就搭乘了兩輛。
飛機是南方航空航班,到紐約的航班是沒有直達的,得從香港國際機場轉機,或者到北京再至紐約,今天的這班飛機就是得從北京再轉線至紐約,航程時間大約十八個小時。
只是上飛機時又遇到了一點小麻煩,周宣的行李箱經檢測有金屬物品。
周宣打開來后,機場的安全人員檢查出來就是一塊黑石頭,檢測是金屬,但不確定是何種金屬,不過最終測定為不是危險物品后才通過。
六點五十五分飛機準時起飛,到北京后天還沒黑盡,又停留了一個小時,飛機又才再度起飛。
這個時候,周宣的新鮮勁已經過去了,雖然是第一次乘坐飛機,但飛機飛在天上的時候,跟坐在空調房中也沒多大區別,從小窗口上望出去,黑呼呼的,什么都看不見。
唯一讓周宣感到不錯的就是空姐又靚麗又溫柔,你叫她干什么都是“好的,請您稍等!”
周宣心道,要是要求跟你親個嘴,打個啵,是不是也這么柔得膩人的說“好的,請您稍等”呢?
經常坐飛機的人都不喜歡飛機餐,九點鐘左右時,周宣倒是吃了一個,以往沒吃過,也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后又喝了一杯空姐送來的熱牛奶。
傅盈和王玨都沒吃,周宣知道她們是不想吃,心道這都是家庭好給慣的,要是餓你們兩天,再試試看,豬食都吃得熱乎!
坐了一會兒,身邊鄰座的乘客都在閉目休息,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反正周宣是睡不著,隨手拿起座位邊的畫報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