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清原家中就只是藍高層,周宣和凌慧三個人。
李清原家里就只有妻子和兩個兒子,大兒子十四歲,小兒子八歲。李清原的妻子大約三十七八歲,眼睛哭得紅腫腫的。
凌慧向了亮了警察的證件,說道:“我們是公安局的,向你調查一下你丈夫的死因和一些細節,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李清原的妻子自然知道他丈夫是干什么營生的,丈夫死后又給抄了家,還不知道家里會受到什么處罰,丈夫死了,兒子又還以后怎么生活,種種問題讓她心力交瘁,凌慧的話讓她又止不住的哭泣起來。
“知道的,我都已經說過了,不知道的,你們問我也沒有用!”李清原的妻子一邊哭訴,一邊把她兩個兒子推回房間里去,然后拉上了門,不讓兒子見到這些事。
“我丈夫干的什么事我也知道,也勸過不少次,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但他就是不聽,結果就出事了!”李清原的妻子抽泣著說,“我只希望我兩個占子不要再走他爸爸的老路,就算窮一些都沒所謂,只要能堂堂正正的過日子就好。”周宣有些惻然,不過凌慧好像沒什么感覺,在河南,盜墓已經成了一種風氣,文物商販的火爆也促進了盜墓者的更倡顧,一夜暴富的心理充斥在許許多多的人心里,像李清原這種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沒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你丈夫最近有沒有什么特別的行蹤或者與往常不一樣的情況?”藍高層開了口。
李清原的妻子瞧了瞧藍高層,這才從他正宗的普通話中知道,他不是洛陽人。
李清原的妻子想了一陣,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么特別不一樣的,跟以前的情況差不多,有活兒干的時候都是凌晨出去,大約四五點鐘回來,那天晚上我記得,比以前是早了一兩個小時,好像是十點過就帶了他的工具包出去,另外還提了一捆繩子,早上五點過,快天亮的時候才回來,不過回來時沒有提東西回來,但瞧他的樣子又比較興奮,回來睡了后,玉亮我送孩子上學,然后去了一趟我妹妹家,下午三四點鐘時,我才回來,因為我丈夫都是過夜生活的人,白天睡覺,到下午才起床吃飯,晚上不干活的時候也不睡覺,要么跟熟人打牌賭博,要么就在家看錄相。”
藍高層又問了些別的,也沒問出什么頭緒來,而對李清原妻子的話,他也覺得還算可信,也沒什么好撒謊的,家也被抄了個干凈,說得好的話,也許會瞧在她孤兒寡母的份上將房產留給她,不會充公,否則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看樣子是不會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了,藍高層給凌慧遞了個眼色,凌慧便起身說:“那好,今天暫時就這樣了,我們回局里,如果有什么情況或者想起了什么的時候,請打這個電話給我們。”
凌慧說著給她留了一張只寫著電話的名片。
再回到洛城大酒店后,全部人都到藍高層的房間里聚集著,茶幾邊的長沙發上就擠了李金龍,李飛虎,李權。王德貴四個人,李勇和方建軍坐在他們四個,人的對面,藍高層則坐在唯一的單人沙發上。
周宣和凌慧就坐在了床邊上。
這算是第一次開一個比較正式一點的會議吧。
藍高層對李金龍說道:“李金龍,你們李家祖祖輩輩都在找尋偃師這個古城寶藏的地址,我看,還是由你來說說看法吧。”
李金龍樣子很魁梧,臉堂黑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盜墓鉆地洞太多了的原因,但長期過夜生活長年不見光日,皮膚應該是白才對,不過周宣想不通就歸想不通,猜測罷了,也不需要搞明白這個問題。
李金龍摸著下巴,沉吟了一陣才說:“我的祖輩是在尋找這個寶藏,其實也不僅僅是我們李家在尋找,還有許多對這個古寶藏動心的人,其中不乏才能技藝都極為高絕之人,但三千六百年來,經歷了幾十個朝代,無數能工巧匠幾乎將偃師地皮都翻了一個遍,卻依然沒能夠把寶藏找出來,說實話,我都懷疑這個寶藏的真實性,而我們李家祖輩傳下來的,也只不過是一張機關圖,而不是藏寶圖!”,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巾心心,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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