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店里的事都交待好了,店里的財務就交給周瑩打理,周濤給老吳打下手,學學掌眼的經驗和技術,曾強和陳叔華做店里的打雜和進出貨的工作。
周宣的老爸周蒼松就像一個總管,哪需要就往哪去,鄉下人干慣了活。就算是搬貨運貨,他也絲毫不擺店老板的架子,跟兩個伙計和二兒子一塊悔干力活,曾強和陳叔華倒是喜歡這一家子人,都沒有老板那種盛氣凌人的架勢。
周張古玩店租店和置買的一些器具和家具,以及裝修之用,總開支不到一百萬,帳上尚余一千九百萬,留了五百萬的可支配資金給老吳,作為臨時的流動資金,如果有急事大事,就直接找周瑩可以調集剩余現金。
周宣卻是不管,樂得逍遙,這才合他的心意。
第二天十點半,跟周宣兩人搭乘了到揚州的航班飛機飛往揚州。
傅盈還是沒有表露過份。畢竟這次也看得到,是沒有什么危險的事,周宣又囑咐了讓她跟金秀梅準備婚事。雖然害羞,但心里還是期盼著這一天,以后可就跟周宣明言正順的在一起了。
揚州,地處江蘇中部,長江下游北岸,江淮平原南端,是上海經濟圈和南京都市圈的節點城市。向南接納蘇南、上海等地區經濟輻射,向北作為開發蘇北的前沿陣地和傳導區域,素有“蘇北門戶”之稱。
周宣對揚州的熟悉,其實是因為金庸的《鹿鼎記》,很小的時候就看了這部,別的不知道,到是知道揚州是古時最有名的煙花之地,古詩尚有“煙花三月下揚州”一詞,雖然此煙花非彼煙花。
跟他揚州的朋友事先聯系過,但并沒有確定什么時候到。
這是也特意留了一個心眼,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嘛,要是說了什么時候到,也不敢就保證這個朋友不弄些假貨來糊弄他。畢竟在賀老三手上吃過虧了,逢人留三分是有必耍的,自己不說幾時來,那這個朋友肯定也不會確定他來不來,也就不會花心思來做陷阱了。
下了飛機,在江都機場外攔了出租車。在車上,周宣便笑說道:“老大,什么事你都做主啊,你是經理,我也就一跟班!”
“那是當然的!”得意洋洋的道,在周宣的爸周蒼松面前,還是規規矩矩的,但在周宣面前,就得瑟起來了,不在周宣面前得瑟一下,顯不得他經理的身份和威嚴。
張老大小時候就是超悶騷的類型,周宣明白得很,這次又只有兄弟兩個人,感覺就好像回到十多年前的小學時光,在車里,兩人目光一碰,都想起了偷看二妞洗澡的事來,不由得呵呵直笑。
周宣笑了笑,罵道:“禽獸!”
“禽獸不如”。毫不示弱的回了一句。
司機的普通話半雜著揚州話,唔唔者者的,有些電視中南方江淅戲曲中的音調。
兩人先找了一間再店住下來,的意思是先到揚州的古玩市場摸摸底后再去他朋友那,一來知道行情底細要好一些,二來搞突然襲擊更不容易讓他那朋友有準備,這樣其實是最好的。
在酒店里洗了個澡,又換了身衣服,兩個才嘻嘻哈哈的出了酒店,按的說法,今天不談正事,逛逛街,瞧瞧揚州妹妹,玩玩揚州花花世界,這才是大事。
不過兩人逛了一兩個小時,腿都快走斷掉了,也沒見到有什么好去處,酒店飯店到是見到不少,桑拿夜總會也有,周宣不愿意去,就罵:“弟娃,你現在挺裝十三的,以前是禽獸,現在是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