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賞卻是故意慢了步,錯開了藤本測伸討來的年,湘工。然有一絲半分兒的笑意,卻顯然笑不由衷。
藤本網當然心知肚明,笑笑著縮回了手。
而另一邊,與伊藤近二在一起談話的那個女孩子則有些驚奇的看著周宣和藤本才兩人,心想這個人難道跟這兩個日本人認識嗎?
更吃驚的還是那個前臺女子小她網還網給周宣說了,介紹了導游給兩個日本客人,卻沒想到周宣竟然跟這兩個日本人是相識的!周宣笑笑才瞇著眼睛問道:“藤本先生,不知道你們在騰沖有什么貴干?”
“哈哈!”藤本網打了一個干笑。道:“貴干是沒有的,也就是沒什么事來游一游,玩一玩!”停了停也問道:“周先生來騰沖也是游玩嗎?”
周宣一凝神間,便即想小了個坑。哈哈笑道:“游玩是副,來賺錢是主,哈哈,賺錢,賺錢,不賺錢誰來這里啊!”
藤本網這一下倒真是笑容都為之一滯,強笑道:“是啊是啊,都是為了賺錢,不賺錢誰來啊,呵吼…”
停了停,藤本網試探的問道:“周先生,準備了什么賺錢的門路啊?”
“你們來了騰沖,可不會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吧?”周宣數淡道。“這兒是干什么的,我想你們都明白吧?”
藤本網一怔,隨即左右瞧了瞧。放低了聲音,悄悄道:“周先生,我們可是正經生意人。違法的事可不干!”
違法的不干?周宣幾乎就想給他臉上一拳頭,瞧他這副樣子,干的就是違法的事,不違法的事他還不干!
這家伙難道是說他販毒什么的?周宣一想也就明白了,這邊是國內販毒最為猖檄的地方,藤本月這樣說,顯然不是不知道周宣說別的,而是故意這樣說的,把話題扯到一邊。這也越讓周宣猜測這兩個家伙來騰沖是不干好事兒的,自己要沒遇到那也就算了,遇到了那可就絕不放過這兩混蛋,豈能任由他們在中國的地頭上胡作非為!
“呵呵,干什么違法的事?我向來不干那些。”周宣淡淡說道,這家伙故意裝腔作勢,自己也就給他來個順水推舟。“騰沖最出名的是什么?呵呵,藤本可別想歪了啊,這里是國內最有名的賭石之地啊!”
“賭石?”藤本網怔了怔,騰沖是翡翠毛料賭石批發基地。這個他來之前當然是調查透徹了的。但賭石這一說,他也明白,雖然能一夜暴富,但也同樣能一夜傾家蕩產,又沒有人能夠透視進石頭中,誰敢肯定哪一塊石頭就有翡翠了?
周宣既然這樣說,那就是有心把他們往道上引,賭石在行外人來說,那當然是毫不注意,但經歷了現場賭石的熱烈氣氛后,凡是見到了賭漲了幸運兒后,莫不為那種一夜巨富的夢幻所激動!
當然,賭石賭漲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要引起一個根本不懂這行的人的注意,那還是不容易的,但周宣卻是明白,凡是愛賭的人,哪一種賭法都是一樣,關鍵是要讓賭徒見到幸運的現場,讓他們投入到這種激動中。至于他們再動不動心,那就無需理會了。
想來藤本網和伊藤近二又何嘗不是那種直想著一夜暴富的心理人士呢?在美國都曾做了假而讓勞倫斯鉆陷阱,那次要不是自己,勞倫斯就的上這個當,更在前面的時候,在天坑洞底,伊藤近二又何嘗不是想獨吞那洞內的珍寶?甚至拿所有的性命來換取他的脫逃機會,只是人算始終不如天算的,他也終究沒能發成財,沒能遂了心意。
若說那個時候,周宣還有些稚嫩,動不了狠心,但現在的周宣可不是那個時候的周宣了,無論是心機。心眼和手段,那都不是一個稚鳥能比的,在一見到藤本網和伊藤近二的那一刻起,他就在想著如何讓這兩個鬼子栽進陷阱中,吃大虧上大當。
不過要讓人上當,栽進陷阱中,那還得一步一步慢慢來。
周宣笑了笑,說道:“回國后,沒什么錢,一大家子的,我不掙錢也不行啊,所以湊了些錢來騰沖賭賭石。碰碰運氣,興許一不小心就發了大財呢!”
藤本網點著頭,臉上堆著笑意,連連道:“是是是,要想發財那就的賭,人生就如是賭局一樣啊!”
“我們這就去毛料術場,藤本先生有沒有興趣一起瞧瞧啊?呵呵,去開開眼湊湊興,瞧著我一夜暴富如何?”
周宣有意的慢慢誘惑著藤本網。但話語上卻是分毫不提要他們賭的事。只是說邀請他們一起去看他賭石。他們自己賭不賭則無關緊要,賭不賭在他們自己,也不會有人強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