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猜測著,但周洪不敢怠慢,立即抽調了手底下四名刑警,又從車庫開了一輛十二座面包警用車。
周宣上車后沒跟這些警察說話,不是瞧不起人家或者擺架子,只是不想多跟他們打交道,因為相處得越多時間,就越容易被人家懷疑,而他的寶,只是押在了傅遠山一個人身上。
這些警察對本地的情況自然是熟得很,開出城,到西春河只是花了四十分鐘就到了,只是周宣說過是在西春河的一座橋上,但到底是哪一座橋,他也不知道。
西春河沿途十五公里以內一共有三座橋,周宣努力回憶起在傅遠山辦公室里摸著白玉老虎時得到的那些畫面,想著畫面里那座橋上除了有西春河三個字之外,還有哪些別的標志。
想了一陣,還真是想起來,在橋上“西春河”那三個字的中間,春字中間的石頭上有個缺口,缺口不大,但缺←里沾了一些黑泥,瞧起來就像是用黑漆涂了一點一樣。
經過第一座橋時,周宣瞧了瞧橋的兩邊,這座橋連字都沒有「當然不走了,到第二座橋時,這座橋上倒是有“西春河”的標志。開車的司機停了車,周宣在車窗邊瞧了瞧橋邊石欄桿上的西春河三個字,中間那個春字底下一片干凈,沒有小黑點。
西春河這邊是屬于偏遠的郊區,公路是牢路,橋不寬,只有十二米,就在車上,周宣雖然瞧不到橋的另一面,但冰氣足夠運行到這么遠的距離,在腦子中,冰氣早探測到橋另一邊,春字下邊依然是平整無損,沒有那個小缺口。
周室瞧了瞧旁邊的傅遠山,微微搖了搖頭,傅遠山一擺手,前面開車的警察更不用多話,來的時候就說明了,走到西春河的橋上「而這十五公里以內,西春河就三座橋,現在已經過了兩座橋,不用說,就是剩下最后一座橋了,開著車直往那邊去。
幾公里的路也就一分多鐘的問題,到了橋上一停車,周宣就下了車,傅遠山也下車跟在他身邊,想瞧瞧周宣到底是什么原因這么肯定,但他心里估計周宣也就是胡鬧一場吧。
周洪跟四位手下到橋邊上抽煙,傅局長沒發法之前,他也不好過問,照說如果有事的話,傅局長應該不會把他們帶到這個地方來吧?難道是帶著他們出來散散心,吃吃飯?
周洪覺得很有可能,因為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他們局里的外人一一周宣!
周宣站在橋邊,當然他站的就是春字有個缺口的那一邊,如他腦子里見到的畫面一樣,這個春字下邊有一個小缺口,缺口里有指頭大的一點黑色污泥沾在上面,就像個黑漆點,而那個裝尸體的麻袋就是在西春河這三個字右邊兩米處的地方給扔了下去的。
這一帶比較(8僻,農村住戶隔得遠,河不太寬,水也不急,但深度卻也不是很汽,大約有三米左右,水受污染層度不輕,水呈渾黑色,就算只二三十公分深度,周宣估計都瞧不到底部。
橋與水毒的距離不超過十米,大約只有八米多到九米吧,這個距離也完全在周宣的冰氣的范圍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