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局里的時候,夏文博本來還想著來了之后,和老段好好的溝通一下,用一種懷柔,大度的方式,來化解老段可能出現的對立情緒。
他不想剛到國土局就鬧出太大的動靜,但是,今天的局面實在讓夏文博難以接受,這個老段過分的令人發指。
夏文博白天一直在忍讓,在受氣,一直被老段壓著,牽著,反復刁難,卻無法展開有力的抗擊,但這會沒人,夏文博覺得自己應該展開反擊了,挨打受氣,委曲求全這本就不是夏文博的性格和脾氣。
他覺得,制服不了這頭倔驢,以后的工作根本都無法開展,打擊老段成為眼下無法回避的行為。
夏文博仰天打個哈哈:“老段,你太自以為是了,你認為這里是你的地盤?你以為誰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你太高估自己了。”他繼續點燃導火索。
老段真還沒有想到,夏文博能毫不遮掩的指責他,蔑視他。
他也異常強硬的冷笑一聲:“看你說的,你是局長,我當然不敢小瞧,不過這里是新玬鄉國土所,我是所長,在你沒有免去我所長職務之前,這里我說了算。”
“免你?這不是我的事情!”夏文博不亢不卑的說。
“那當然了,不要以為是個局長就很了不起,告訴你,我老段罵過的局長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個,不是我小看你,想免我的職務,你官職還小了一點。”
從嚴格意義上說,真還是這樣,作為一個副局長,既沒有財務報銷權,也沒有人事任免權,可以說手里的權利都是虛的,有時候,一個副局長還比不上一個基層所長掌握的實權大,這是不爭的事實。
這赤果果的話已經刺進了夏文博柔軟的心坎,常言道,打人不打臉,揭丑不揭短,這樣的蔑視,對任何一個人都是恥辱。
夏文博沉默了。
看到夏文博啞口無言,老段眼中露出了一抹譏笑,繼續強勢的說:“既然你拿我沒有辦法,那就不要在我面前裝大尾巴狼......”
夏文博長長的嘆口氣,搖一下頭,說:“老段,你說的不錯,你是立過功,受過傷,抗洪救災的英雄,我沒有權利免去你的職務,也不能開除你,所以,你才能這樣有恃無恐的對付我是嗎?”
老段冷哼一聲,既然撕破臉了,那老子更不鳥你了,看你奈何于我?
“不過老段啊,你可能還有一點不清楚,我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奧,是嗎?那我倒想試試!”老段的口氣充滿了譏笑。
“如果你一定要試的話,我可以滿足你,我知道,你最近老往縣城跑是因為你那個兒子又惹禍了,他在執法過程中把一個做生意的小老板打成了重傷,對不對?恰好,這個小販有個親戚在法院,說要起訴你兒子。你這幾次回去好不容易才把火熄滅。”
老段猛地睜大了眼睛:“你,你扯我兒子干什么,你,你想干什么!”
“我說過,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可能你也聽說過,我和公安局的張志盛副局長關系不錯,那么,我一句話就能讓公安局對此事形成立案,并移送檢察院公訴,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
老段的臉變顏色了,他感到了一種寒意,一股從頭到腳都涼絲絲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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