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他們就這樣相擁著在地攤上睡著了,當黎明的曙光出現在房間的窗欄上的時候,夏文博準備離開了,他看到了袁青玉躺在自己的懷里睡的正香,夏文博悄然起來,輕輕的為她蓋上一條浴巾,遮掩住她美輪美奐的身體,他深深的看著袁青玉,看著她憂傷的神情,他凝視這袁青玉,就那樣的看著,看著,看了好久,好久。
夏文博悄悄的走了。
這個時候,剛才還在熟睡的袁青玉睜開了眼,她已經是淚流滿面,環顧四周,房間里已經是人去樓空,只有一種淡淡的,夏文博的味道。
這一天的早上,夏文博異常的高調,他穿梭在各各辦公室中,和別人說著笑話,聊著故事,談著工作,連她自己都知道,自己不過是在偽裝,只是為了讓失敗不會顯得那么凄慘。
中午吃飯的時候,夏文博接到了袁青玉的電話:“文博,會議剛結束。”
“嗯,該來的總會來的,沒關系!”
“下午可能組織部門就要找你談話,你還有什么要求嗎?我會盡量幫你!”
“呵呵,沒有了,那么我的歸屬呢!”
袁青玉在那面沉默了片刻:“東嶺鄉第四副鄉長!”
“我去!怎么多副鄉長啊!”
“這算少的,有的鄉七八個副鄉長呢,但這也說明,這個鄉的經濟發展不是太好,你去過哪里嗎?”
夏文博還真沒去過那個地方,主要是這個鄉的位置比較偏僻,離城市遠就不說了,關鍵還是一個撇腳路,和上下左右的鄉鎮都不在一個方向,孤零零的被扔在山溝里,夏文博來清流兩年多,從來沒有去過。
也不說他了,縣政府辦公室的很多人都沒去過那個地方。
“這樣才好,要是很發達的鄉鎮,我去了也沒意義,哥們就是要迎著困難上!”
“那行吧,晚上我給你踐行!”
袁青玉不管和夏文博說得太多了,她一想到從今以后夏文博就要到那樣的一個窮山僻壤中生活,她的心就拔涼拔涼的。
夏文博在掛斷電話后,也沉默了好一會,他午休也沒有睡覺,在辦公室抽了好多支煙。
到了下午上班的時候,夏文博一處辦公室,看到所有見到他的同事眼中都充滿了同情,他們在為他惋惜,也在可憐,他們的眼光中,夏文博就像是一支生命垂危的老馬,這樣的眼神讓夏文博不由的有些黯然。
他不排斥到鄉下工作,可是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不管是誰心中都難以平靜,雖然說起來是平調,但一個窮鄉的第四副鄉長,能和一個肥的流油的國土資源局副局長相提并論嗎?
顯然,這其中的差別不是一點兩點。
不管夏文博自己怎么看,但在別人的眼中,他就是被貶了,就是被懲罰了。
夏文博不想再看到這些人的眼神,他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和同情,所以他不能像上午那樣到處亂轉了,他返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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