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電話響了,是杜軍毅的。
“文博,你來了怎么也不給我打電話,我們好久不見,我很想和你喝兩杯!”
“是啊,我也很想,不過聽說你要離開清流縣城,為什么!”
杜軍毅遲疑片刻,說:“你在哪,我們見見!”
“我已經返回東嶺了!”
“這么快啊!”
“是的,這里有點事情很急,所以等不住你,我就走了,你還沒說,你到底為什么要離開!”
“因為我的使命已經結束!”
夏文博一愣:“使命?你不要說你是公安臥底!或者是什么毒販的眼線啊!”
“呵呵呵,你想多了,我在清流縣本來是監視一個人的,現在不用了,所以我就要離開,當然,不是你想像的那些,純屬私人性質的。”
“等等,等等,你越說我越糊涂了,你能詳細的說說嗎!”
“以后吧,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會給你一個詳細的說明!”
夏文博心頭有一種模模糊糊的東西,像是眼前漂浮了一跟線,但它總是搖擺不定,那一抓住。
“軍毅兄,你是說我們以后還會見面!在清流縣?”
杜軍毅用低沉的語調說:“見面肯定是會見的,但至于在哪里?我也說不上來!”
“不行,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到底在清流縣做什么!你監督誰!”
杜軍毅在猶豫了很長時間以后,才悠悠的說:“我明天就要離開了,如果你一定想要了解,我可以給你透漏一點,不過你要答應,不能得寸進尺,我只能說我能說的東西!”
“好,我答應你!”
杜軍毅像是沉浸在了回憶中,他的語調也變的悵然而苦澀,他說,他是單親,老媽去世的早,他都沒見過,老爹是一個負傷退伍的士兵,對他充滿了希望,六七歲就送他到后山的一座廟宇去學習武功,廟里的方丈主持八十多歲,但武功很高,這大的年紀了,依舊能用雙指禪倒立,掌力能開石,劈木,老方丈對他也很喜歡,把一身絕學都傳給了他。
在十二歲那年,家里卻出了事,老爹因為自留地的問題,和村長發生了沖突,村長是他們那里的大戶,當天下午,指使十多個家族的后輩,打上門來,重傷了他老爹,老爹搶救無效在醫院去世。
后來鄉里,縣上都出面解決,抓了五六個傷人的兇手,也不知道是這些人要維護村長,還是村長那個在縣城做組織部長的哥哥發揮了作用,最后竟然沒有村長一點事情,只是判了幾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