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鄉長說:“嚴所長剛才說了,我提議一把,大家端起酒杯,我也說兩句,你們二位廠長,再緊一緊,將稅交上來。干!”大家一杯酒又落肚了。
那位叫夏雨的小姐,穿一件短背心小褲衩,臉上涂得雪白雪白的,端起酒杯說:“各位!我敬大家一杯,望大家多多關照。”說完,一揚脖喝了進去。
羅廠長站了起來,喊:“你和高鄉長單獨喝一杯。”
嚴所長見大家喝得很有氣氛,說:“你們幾位喝交杯酒吧!”
“對,喝交杯酒。”張副鄉長也喊了起來。
高鄉長站起來說:“那我們就遵命了。”
幾個人分別和小姐喝了交杯酒。酒剛喝完,嚴所長說:“再親一個,讓我們看看。”
四個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夏雨站起來,說:“老公,這有什么呀!”在高鄉長的嘴上親了一口,聲音很響。接下來季紅和青青和另外一個小姐也分別親了王廠長,羅廠長和張副鄉長一口。
大家都哈哈的大笑起來,似乎占了好大的便宜一樣,這樣鬧哄哄的喝著酒,聊著天,后來兩位廠長也算是答應了,說盡快把欠下的錢都交上來,嚴所長這才放寬了心,心無旁騖的喝了起來。
一時間,推杯換盞,稱兄道弟,也很熱鬧。
說笑間,大家聊到了今天的會議,不由的都對夏文博嘖嘖稱奇,嚴所長還開玩笑說:“高鄉長,你以后可有對手了,這個夏文博大家的呼聲很高,鄉長你可得注意點!”
嚴所長本來是個玩笑話,說者無心,但高鄉長是聽者有意,本來今天從開會到現在,他心中都一直有這個心病的,這會嚴所長一說,又勾起了他的擔憂,他不由的鄒起了眉頭。
后面的酒宴依舊在進行,但高鄉長的思緒卻已經變得飄忽不定,對夏文博的恨意也越來越濃了。
高鄉長很晚才回家,剛進門,就看到老婆秀蘭哭喪的臉蛋,高鄉長很不耐煩的說:“你又咋了,誰惹你了。”
“你說誰惹我了,這大晚上醉醺醺的回來,一定又去找什么妖精了!”
“秀蘭,咱倆是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你不要無事生非哩!我心里煩,懶得理你!”
“好你個高明德,我無事生非,你干的好事,大家都在傳,你聞聞你身上的香水味道,以為誰不知道啊,你和那個汪翠蘭勾勾搭搭的,我早都知道了,你要黑心,你就給那個騷娘們娶過來。”
“叭——”高鄉長上去就是一個嘴巴子,打在秀蘭的嬌嫩的臉上,頓時五條紅指印留在臉上。
秀蘭哇地一聲痛哭起來,說:“這日子沒法過了。你看咱家日子剛好起來,你就花心,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芝麻小官嗎?要離我給你讓地方,我走,我去娘家。”
秀蘭說完,哭嚎著就要走。
高鄉長心里就有點火燒火燎,拉著老婆,說半夜三更的,你到哪去,說著,把門頂上了,老婆哭哭啼啼的,倒也沒真走,返回了自己的臥室。
客廳里,高鄉長在轉來轉去,他是心煩有火,他估計啊,自己和汪翠蘭的事情一定是盧書記傳出來的,因為有一次在縣城的一個公園里,他正和汪翠蘭在動作親昵,嬉鬧著,卻沒想到撞見了盧書記,記得當時啊,盧書記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們談,你們談。”說完,就轉身走了,
高鄉長和汪翠蘭鬧得個面面相覷,都有些不好意思,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有人暗地里傳開了此事,高鄉長覺得,肯定是盧書記在背后說自己,可是,這樣的事情他也沒辦法解釋和辟謠,心里一直窩著一股無名之火。
今天老婆一說,他自然暴跳如雷。
老婆進去了,高鄉長抽著煙,想這最近這些糟心的事情,一樁樁都讓他焦頭爛額,這個時候,他想到了汪翠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