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也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了,在看一眼張玥婷,張玥婷趕忙給老媽遞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色,兩人都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老媽嘿嘿的笑了兩聲:“臭小子,我怎么就有了一個愛錢的毛病了,我咋不知道!”
“你要是不愛錢,為什么非要讓我娶那個......算了,算了,今天不說這個事情了,你們兩人初次見面,好好聊聊,多親近一點啊。”
老媽絲絲的笑著:“嗯,那是一定的,你放心!走吧!”
老媽身后一個司機,趕忙過來幫夏文博和張玥婷提過了箱子,四個人出了大廳,上車返回了市區。
在車上,老媽可是埋怨起夏文博了,說他一聲不吭的就跑了兩年,說自己為了他哭過好些次,又說他瘦了,黑了,不過比過去結實了,但一張貧嘴還是沒有多大的改變。
夏文博呵呵的笑著,卻很少說話,看著車窗外絢麗多姿的首都,他的心在蕩漾著,看著那老城墻,看著那瞬息萬變景物,夏文博能記得的是,它囂張,不安穩,可它又是隱忍的,和寬容,多少年的喜悅,憤怒,屈辱與榮耀都溶入了這古樸的平凡中。
夏文博能記得的是,自己的那么多春秋與冬夏,歲月與年華。也許在它這個眼里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正如自己的執著和痛苦,而自己,早已經學會承受,忍耐,無視。
好像聽人說過一句這樣的話,宿命,是你最不能改變的東西......。
夏文博出生于此,從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便是它,眼里是它,心里也是它,在夏文博很小的時候,就聽人說,將來你要得到你眼睛所能看見的所有美好的東西;去爭取你心里所能想到的一切榮耀的事物。
“你在想什么!”張玥婷柔柔的問了一句。
夏文博苦澀的笑笑,說:“我在想那些遙遠的往事!”
“為什么不想想美好的未來!”
夏文博搖下頭,說:“未來太模糊,看不清!不如往事清晰!”
“正因為看不清,才要多想想!”
“也許吧,女孩子都喜歡憧憬未來,但男人更喜歡正視現在和回憶過去!”
老媽從前座上扭過身,看看夏文博,在看看張玥婷,滿眼都是喜悅:“你們兩個啊,不要斗嘴了,想一想這幾天怎么玩才是正事,對了,你老爸說不定也在家里等著了,我給他打個電話。”
老媽拿起了手機,也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了,卻沒有撥通號碼,猶豫了一下,轉過身,開始發短消息了。
夏文博有點奇怪:“老媽,你們又吵架了!”
“這倒霉孩子,怎么盡盼著我們吵架!我們好的很!”
“那你怎么不打電話,要發消息!”
老媽笑著說:“流行唄,就讓你們年輕人趕時髦,我就不能趕一次啊!”
“額,那你趕吧!”
夏文博也沒在意了,又開始給張玥婷介紹起京城的事情,什么景山上吊死了一個崇禎啊,義和團在這里被砍頭啊,當年的李自成從哪打進了京城啊,這些歷史,張玥婷當然都學過,可是課本上的東西和身在實地的感覺又不相同了,特別是夏文博不僅記性好,而且講述起來也是精彩紛呈,活靈活現,聽的張玥婷很是專注。
眼中不禁的露出了緬懷歷史和對夏文博崇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