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狗剩竟然在玉米桿上發現了一些紅色,就問桂蓮:“你例假不是完了嗎,怎么還有紅的?”
桂蓮用紙往害羞處一擦,發現紙也染紅了,她若有所思,忽然對狗剩說:“狗剩,我最近老想吐,是不是懷上了?”
狗剩說:“你的例假來沒?”
桂蓮說:“十天前就該來了,可直到現在都沒來。”
狗剩心想還真給播進去了。
他也不知道是該喜悅,還是該擔憂:“那桂蓮,要不我們就結婚吧!”
“哎呀,這咋結婚,差輩呢,你媽能同意嗎!”
桂蓮最近每次想到早就比狗剩大了一輩,心里就擔憂,既怕狗剩老娘挑自己,又怕村里老人們說閑話,但一想到狗剩的好,她有忍不住的想趕快結婚。
“我媽那里你不要管,我給她說!前天我試著說了一句半句的,老娘到沒說什么!”
“真的啊,那以后可以把你老娘接過來,我們一起住!”
“是嗎?那好,那好,我今天就給老娘說,只要他同意了,我們誰都不管,先去鄉政府領證!”
兩人又擁在了一起,桂蓮這高大肥實的身軀讓他真舍不得,狗剩也想好了,等藥廠建成,自己就想辦法去里面打工,早日把自己的家庭送進小康生活,要是桂蓮生孩子了,孩子大了,花錢的地方太多了,現在不趁自己身強體壯多去掙點票兒回來,等老了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在金錢面前,男歡女愛終歸是上不了場面的。
“最后一火了,”狗剩說,“下午我還要干活,放羊呢。”
桂蓮盡管下面那一塊地剛被狗剩耕耘得有些酸脹,但還得打起精神讓狗剩盡可能多地爽一點,狗剩這次又累得滿頭大汗。終于話兒在里面干跳了幾跳,已經沒有公糧交出了,但還是完成了最后一道程序,狗剩摟著桂蓮的奶子,抵著桂蓮的磨盤,開始休息片刻。
這時候呢,夏文博也進了五組,村子里挺嘈雜,到了做午飯的時候,家家的炊煙都裊裊升起,燒火的燒火,炒菜的炒菜,村子里的狗也受了感染,一個勁兒地狂叫起來。好一派雞飛狗跳的景象。
“咣咣咣!”夏文博在外面敲了幾下院子的大門。
沒有反應,夏文博又敲了幾下,還是沒人答應,夏文博以為桂蓮不在家,就要離開,地面磨盤上的朱三爺喊了一句:“人在呢,那對狗男女正在連檔,你喊一聲他們都聽到了。”
夏文博鄒了一下眉頭,這誰啊,要知道,他那一句話很粗俗的,說話如此難聽,夏文博回身看了一眼朱三爺,但一看到是他,夏文博也什么都沒說了,這老頭,在五組,乃至全鄉都大名鼎鼎,整個的一個老流氓,和他計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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