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三的媳婦很會做飯菜,不一會兒工夫就上了滿滿一桌子的菜,正準備動筷子時,村支書劉旺才帶著一個人起來了,進門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要不是剛才到康挑夫說你們來了,我還真的不知道是鄉長來了,真的不知道是鄉長來,怎么不事先捎個信上來呢,受了苦吧!”
話未盡屁股還沒有沾凳子,就對身后同來的人說:“安干事,你快到代銷店里拿兩瓶老米酒。”
年輕人答應著向門外走時,支書劉旺才又補充了一句話:“帶兩包煙過來。”
夏文博說:“劉支書,算了,算了,別麻煩啦。”
劉支書說:“看你,夏鄉長,別說見外的話了,真的是難得難得,難怪我這幾天屋角頭楓樹上的喜鵲老是叫個不停的,原來是你們要來了。”
劉支書看著很輕松,實際上心頭疑云密布,對這個剛剛上任的新鄉長突然駕臨,他一點都無法淡定,從時間上推算,夏文博上任伊始就到金廟村來了,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啊。
夏文博哈哈一笑,說:“看你,這不是在批評我們,說我們太官僚吧,過去我下鄉的確是太少了,一天忙到黑真的不知道忙個什么。”
劉支書心里一驚,艸,自己咋就拍在馬腿上了。
他連忙說不是那個意思,自己主要是見到夏文博以后啊,心情很激動。
農村的工作一般就是在飯桌上布置的,還沒有動筷子,支書劉旺才就用話試探了好幾次,才知道
夏文博此行就是來調研的,劉支書的心里這才輕松了一大截,說話也就隨便了許多。
劉支書在村里干了十多年,當了八年的書記,夏文博一直對他很尊重,就用商量的口氣說:“我是來看看你們,另外有兩件事:一是我想現在農閑了,我想在你們村辦一個基地開發的點,我是來看看,我聽說啊,你們村有大面積板栗樹,能不能先搜山砍掉雜樹,然后以野栗苗進行嫁接,搞個野轉家的樣板點。”
劉支書面有難色的說:“夏鄉長,你是不知道,我們村的板栗是很好,也很多,但交通不便,運不出去,換不成現錢,在山上都爛掉了。”
“我知道,所以我的第二個想法就是關于你們村級公路的事同你商量一個意見,你們要是有修路的想法,資金嘛,村民以工代賑解決一部分,村里補貼一點,鄉里拔一點,我再到縣里找財政局和扶貧開發辦等單位要一點,我相信還是能修好的。”
支書劉旺才避開了夏文博的目光,默默的喝了一口酒,卻沒有做聲,他很謹慎地聽著夏文博的話,仔細體會他說的每一句話的意思,判斷著夏文博說的是真話還是象從前高明德他們那些人一樣,隨口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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