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的臉色也略微的有點冷了。
“劉支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劉支書見夏文博表情不善,也只好牙一咬,說出了原委,這一說,聽的夏文博也是目瞪口呆了。
金廟村有會計,姓李,是金廟村的大姓,李會計不僅文化高,是個高中生,而且還是一個村里公認的美男子,一米七五的個頭,圓臉,濃眉大眼,皮膚白皙,白皙的,拉得一手好二胡,也寫得一手好字,人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農村的,更不像金廟這個山溝溝里的山里娃。
平時的李會計,無論跟誰說話,都溫柔無比,從來不耍脾氣。愛幫忙,也跟人開得起玩笑,同隊里所有的人,不論男女都沒有吵過架,紅過臉。
今年開春的時候,村里集合了所有勞力,一起修水渠,李會計負責給參加集體勞動的村民記工分,然后按公分給一定的糧食補償,要說起來啊,記工分的權力可大了。干這樣的活都沒有統一的標準,同樣是挑土,你做能給十分;他做,也可以只給五分。你說這事公平不公平呢?當然不公平。這就是記工的權力,他說了算。所以,誰都不敢得罪他。
也正因為如此,村里來參加修渠的女人們,就開始打起了他的歪主意。
“李會計,今天給我多記兩分啰!晚上我去你家里,給你暖被窩,行不行啊?哈哈哈!”隊里的楊二嫂,開著玩笑地跟他挑逗起來。
“你個燒婆娘,你就是跟我困,該是多少分,我還是只給你多少分!”李會計回道。
“那說不好哦,困了肯定給得多!”李老三家的胖媳婦也插話進來。
鐵錘家的小媳婦李小英,也加入進來了:“要不,楊二嫂,你就跟李會計困一回試試,看李會計今天是不是多給你記兩分啊!哈哈哈!”
“他媳婦知道了,還不打斷我的腿呀,我不敢!你膽子比我大,要困你困,哈哈哈!”楊二嫂回著大家的話。
哈哈哈!哈哈哈!大家東一句西一句地說笑著。
“不跟你們這群騷婆娘說了,趕快干活!”李會計說著,又到下一個小組記工去了。
楊二嫂在村里還算是有幾分姿色的,屁股大大的,像磨盤,胸膛鼓鼓的,微微顫,就是結婚三四年了,都沒懷上個兒。風燒不風燒的,不好說,沒人知道,她的男人是隊里的牛車運輸員,經常要給隊里去拉余糧,上公糧,一去就是兩三天的不回家。
山里的初春也很冷,晚上家家戶戶都是在床上多放些稻草和棉被。再有的是,男人愛喝酒的,就喝點大隊釀的燒酒,除了能給自己暖身子外,也能給女人暖和暖和。
這些天,楊二嫂的男人又去給隊里拉物質了。
她一個人睡在被窩里,確實有點冷,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白天大家開得玩笑,自己真的能實現嗎?
其實,楊二嫂根本就不圖那兩分工,倒是看得上李會計這個人,每次看到李會計家里的那對漂亮兒女,都讓她眼饞。楊二嫂心想:要是真能跟這美男子困上一覺,或許能借個種,就是以后死了,也能跟別人吹得上牛筆。
女人一旦有了心思,就會想千方設百計地來實現,男人肯定幾天都回不來,于是,楊二嫂就想邀請李會計來自己家里做客,請他喝兩杯,男人喝迷糊了,自然就經不住女人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