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瞾老尼感激中說:“想不到夏鄉長也是有緣之人,我這尼姑庵有救了!”
夏文博哈哈一笑:“師太,我可是不相信這些的!幫你是我的責任!”
炫瞾老尼淡然而問:“夏施主,那么我想請問一下,世界上你最不相信什么呢?最相信的又是什么?”
夏文博說:“我信奉我能看到的相信,看不見的就不相信。”
炫瞾老尼:“嗯,夏施主你很誠實!不過,你看,現在你窗外有一顆大槐樹,到了夜晚,當黑夜遮住了你的眼睛,你認為那大槐樹還存不存在呢?”
夏文博想想,說:“當然存在,只是它被黑夜遮擋住了。”
炫瞾老尼說:“那么,黑夜是什么呢?”
夏文博:“這……”
炫瞾老尼又說:“你夜晚信奉黑夜,白天信奉白晝嗎?”
夏文博:“這……”
“夏施主,其實你看到看不到,大槐樹都原封不動地在那兒沒動,只是你被黑夜遮擋住了心智,大槐樹才在你心里消失了!”
夏文博雙手合十:“請師太你開釋一二……”
“夏施主,一切亂你心者,都如這茫茫黑夜遮擋,只是它的形式不同罷了,世間萬物如恒河沙,都像那座大槐樹在那擺著,你看到看不到,感覺到感覺不到,都不能井腳觀天般去論斷它,大千世界的妙處,說到底是不能用看到就相信,看不見就不相信一言以蔽之的!”
夏文博聽得此言,沉思良久,或許,每個東西都有它自己的理論,不管炫瞾老尼說的對不對,但顯然,夏文博覺得,以自己目前的知識和心智,卻無法反駁老尼的論調,也許,這大千世界里,本就有許多人類難以解釋的東西吧!
炫瞾老尼看夏文博良久不語,微微一笑,又千叮嚀萬囑咐,請夏文博閑暇時光一定到庵里去小住幾天,她親手給夏文博做幾個小菜。
夏文博也客氣的道了謝,一直把炫瞾老尼送到了鄉政府的大門外......。
到了下午,張總請夏文博和汪翠蘭等人一起吃飯,張總這個面子夏文博還是要給的,細說起來,張總對夏文博一直都是恭敬有加,也幫夏文博解決了很多麻煩,別的不說,就他藥廠的招工問題,都讓夏文博打著這個幌子,安撫了不少的人。
幾個人在夕月酒樓吃了飯,張總說請大家到舞廳去坐坐。
夏文博笑著說:“老張,以后你把辦公室干脆放在舞廳得了,我咋見你對舞廳情有獨鐘。”
“嗨嗨,夏鄉長啊,這出門在外之人,要知道照顧好自己呢?肚子餓了要去吃,想女人的時候就要去找,我都奇了個怪,你夏鄉長年紀輕輕的,這每天青燈燭火,你是咋熬過來的!”
汪翠蘭在旁邊抿嘴一笑,伸出了五個手指,在張總的面前晃動了一下。
“這不,俺們夏鄉長有手呢!他啊,平常都用這個!”
‘嘩啦啦,”旁邊的的幾個人都笑了,特別是辦公室小陳她們幾個小丫頭,都小臉紅紅的,又是害臊,又是好笑。
夏文博也被他們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瞪著汪翠蘭說:“汪鄉長,請你不要敗壞我的名聲,你那個手我什么時候用過呢,我都是用自己的手好吧!”
這下可不得了了,幾個小丫頭都笑的岔氣了,小陳蹲在地上,一支手指著汪翠蘭,一只手摁著肚子,差點沒笑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