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殺到門口了,你還在做夢呢!”
黑玫瑰酒吧,胡路壽聽到這話,當即臉色一沉,目光看向這幾個車隊的隊長,悄悄的咽了口唾沫,而他旁邊的孫嫦此時也明白過來對方是在分崩他們的陣營,雖然看似很直白,但這種情況下難保不會有人失了理智,所以她此時也有些戒備的往前站了站。
誰知那破曉車隊的陸昭聽到這話,當即怒目一瞪,莫名的笑了,他拿起喊話器冷笑道
“哈哈哈哈,怪不得當沙匪頭子,腦子雖然有病,多少還懂點兵法。”
“先來個敲山震虎,然后玩圍師必闕是吧,這時候搞離間,你當老子傻子,你猜我信你沙匪的話,還是信今晚詭異體是個白嫩大娘們”
胡路壽聽到陸昭的話面露驚訝,忍不住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陸隊真乃神人也,一下就識破了對方的奸計!”
陸昭將手中的喊話器往桌上一丟,面色依然沉重,雖然他看起來五大三粗,脾氣沖,但并不代表他沒有心眼,也不影響他本人曾經是碩士高材生的這一事實,一眼就看出了老蝎的那點奸猾的心思,可雖說如此,當前的困境卻依然嚴峻。
陸昭的話一下子又把各車隊中議論的聲音給壓了下去,讓那些幸存者們都清醒的認知到了現實。
圍堵在城西的吳大鵬眼神虛瞇,當即叫來旁邊的小弟
“那姓陸的幾個人現在在黑玫瑰酒吧,帶人摸過去盯著,等老大發話……”、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擒賊先擒王,對于這幾個車隊而言,車隊首領就是主心骨,如果干掉的話,那防御陣線很快就崩解了。
“好!”小弟應聲而去。
而老蝎這邊聽到陸昭的話,忍不住目中閃過一絲寒光,旋即他依舊面色凜冽的說道
“噢,看來這位車隊的隊長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們的人都不想走了,那好,那接下來只要是你的隊員,男的挖眼割鼻,女的原地輪奸,一個不留,怎么樣,對得起你這份硬氣吧”
他這番話,直接就把陸昭和他的隊員當做對立來挑唆,不得不說,心性狠辣至極。
“媽的。”
陸昭聞言當即暗罵,雖然他知道對方在耍什么手段,這些沙匪想要把他們全殲一定也會有所代價,無非就想來點心理游戲,把他們這伙幸存者給分崩離析后再輕取之。
可他一時間也沒有什么辦法,主動權都在對方那里,他們除了守,別無選擇。
“現在怎么辦”謝觀一臉沉重:“打肯定打不過,難道一直拖下去”
“不行,以這些沙匪的手段,保不齊到了夜晚給我們來點麻煩,到時候惹上詭異體,咱們才真的玩完了。”另外一個車隊的隊長滿臉狼狽的說道。
“要是他們一直這樣放火燒城怎么辦”
“別別別,大伙兒先別急啊。”胡路壽這時候走過來,伸手去拿那桌上的喊話器,咧著金牙試探的看了看幾個車隊隊長:“既然對方叫了我的大名,那讓我先跟那老蝎交涉交涉”
隨后胡路壽在眾人目光下拿起喊話器,清了清嗓子
“喂喂……”
外面大功率擴音器的聲音震耳欲聾,在街道中發出陣陣回音,胡路壽尷尬的笑了笑,旋即面色嚴肅下來
“是……老蝎幫主,赤鷹團長和化骨龍老大嗎,是我啊,胡路壽,今……今兒是怎么了,帶這么多人,動這么大火氣”
胡路壽的聲音在阿克塞城中回蕩,沙匪這邊,老蝎三人聽到胡路壽的聲音,皆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