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相宇心下一驚,難道樓舒雨要在這里與他動手
在刀風崖動手兩人都討不了好,樓舒雨真要兩敗俱傷,讓利他人不成
他心中驚懼著,樓舒雨卻已經松手往下跳,她輕松的等到同他位置就牢牢的抓住旁邊的石頭上,與虹相宇平等視線,不等虹相宇出手她已經動腳踢向他的膝蓋。
虹相宇腳一縮,失了一只腳的平衡,他開始搖搖晃晃起來,顧不得跟樓舒雨打,他大喊“樓舒雨你何必呢,你我若是打起來,后面的比賽就沒有我倆了。”
“有我”醉人的禁欲系聲線落入虹相宇的耳里“沒你。”
樓舒雨一掌打過去,一雙狹長的眼睛是十足的不耐,眼角泛戾,雙目開闔間隱隱透著陰霾的黑暗。
看到她如此恐怖的眼神,虹相宇就知道她認真了,顧不得勸她便與她在崖上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位置更是變幻莫測,稍有不慎就可能掉下來了,下面的人看著比他們本人還緊張和焦急。
扶風看到崖上的兩人大打出手,急的一拍桌子“都跟相宇這死孩子說過了不要惹樓舒雨他偏不聽”
扶風旁邊一女孩子抬頭愣愣的看著樓舒雨與虹相宇,呆呆的問“扶風姑姑,相宇哥哥跟那位哥哥誰會贏”
扶風玉手托額,不想再看上面那兩個,頭疼的道“不知道,慢慢看吧,要么掉一個,要么兩個都掉下來,阿袖你替姑姑看著,姑姑頭疼。”
樂袖呆呆的點頭。
再觀眾人已經完全把目光投給了樓舒雨跟虹相宇,比起其他人規規矩矩的攀爬,這兩人激烈的爭斗更有意思。
時間進展到一半,半崖上忽然吹來一陣白霧,這讓攀崖難度本就高的眾人更為艱難。
樓舒雨眼見白霧飄來,抬頭看了一眼已經超過她的幾個修士,又目光森寒的看了一眼虹相宇。
氣喘吁吁的虹相宇被那一眼看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正欲做些什么的時候,白霧已達,瞬間模糊了他的視線。
樓舒雨也在白霧飄來的那刻手一松,整個人往下掉,掉下的方向正是虹相宇的位置,她時機抓的正好,正正好踹到虹相宇的肩膀把他人給踢了下去,而她也穩穩的抓住預計要抓的石頭,在崖上蕩著身體。
這孤注一擲的方法實在讓人心口一跳,這要是掌握不好可就是她自己掉下去了。
“樓舒雨”憤怒的吼聲傳遍整個刀風崖。
底下有一個風陣,每個掉下去的弟子都被托住,虹相宇平躺在風陣上,咬牙切齒的盯著崖頂。
樓舒雨摸了摸臉上的血痕,漠然視之,轉而繼續比賽。
已經有人攀頂,沒了虹相宇的騷擾阻攔,她也很快上了頂,等達頂時她天青色的衣衫已經染上霞紅。
剛上崖頂她便寄出靈劍,另一只手揉了揉脖子,如畫的眉眼,漆黑如夜的發隨風搖曳,她孤傲的目光斜向來者,殺氣凜凜。
“樓舒雨”虹相宇已經先一步上崖底等著她,等她一上來就氣勢洶洶拿著劍向她沖來。
后面緊隨而來的吃瓜群眾紛紛避開留出一空地給兩人滾旁邊去了。
在場的長老也不阻止,反而覺得年輕人嘛多活動活動筋骨也好。
“我看看你要怎么廢我”
虹相宇氣急眼了,一道殺氣十足的劍氣揮出,劍氣鋒利在地上劃出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