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舒雨被困玉邪山,是贏魚一族日日夜夜尋摸方法想將她救出來,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直到贏魚后代凋零,師慕魚血脈不純失去了傳承記憶,只是沒想到的是契約還在。
“他叫什么?”
師慕魚笑著看著樓舒雨:“跟你簽訂契約的祖先。”
“師蘊”樓舒雨抬手將完整的傳承記憶送給師慕魚:“他是一個很可愛的人,跟你一樣可愛。”
“真想見見我其他的族人。”
師慕魚眼里全是難過和失落,現在蔚藍海域的水妖根本不喜歡他,甚至嫌棄他是雜魚,血脈不純不配繼位。
“就此別過”師慕魚松開他,魂體飄遠:“是我的契約讓你不舒服了,遲了百年才來兌現諾言實在抱歉。”
“不,我很高興!”
師慕魚揚起初見樓舒雨時那抹的天真笑容:“不過這個契約確實讓我很不舒服,讓我時時刻刻不得不牽掛你,我還以為自己喜歡上了一個人類。”
“現在我心愿已了,這妖王不當也擺”師慕魚翻手拿出一枚令牌隔著五百里就扔回妖族宮殿。
“你!”
白云槲見此大驚失色,慌忙上前訓斥:“你不當就不當!就不能解除了我的禁忌再扔嗎?”
師慕魚白了他一眼:“早百年前就解了你的禁忌了,是你根本沒有發現,我不讓你靠近妖族宮殿你覺得是因為什么?還不是怕你被那些老家伙發現再下禁忌?誰知道你傻傻的待在這里。”
師慕魚越說越無語:“狐貍一族這么傻的家伙可不多見了。”
白云槲表情全程都是:啊?
圍觀了全程的冷鳳靈默默舉手:“其實我什么都沒有明白,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嗎?”
沒等師慕魚將她趕走,妖族宮殿就發生了騷亂,并且發出了數道強大的妖氣。
“你們先走,我先去解決一些問題,到時候再去找你們。”
師慕魚深深看了一眼樓舒雨:“或許我可以解決你現在的問題,贏魚祖祖輩輩尋解救你的法子也不是白找的。”
“多謝”樓舒雨搖搖拱手一禮,好似還是當初那個第一天才。
“你們先離開,在域王城見。”
留下這么一句話,師慕魚就不見了。
他比樓舒雨當初見到的還要成熟,再也不是那個傻愣愣的魚了。
只有白云槲滿腦子懊惱:“不對啊,我沒有教他這么聰明啊,他怎么這么會耍人了?”
沒人回答他,因為冷鳳靈已經跑了。
那些沖天的妖氣太可怕了,此地不宜久留。
“喂,等等我啊!”
白云槲可能是個話嘮,即使在逃命中還是喜歡聊天:“你知不知道師慕魚去干嘛啊。”
沒人回答,他自問自答的快樂。
“害,他去幫上任妖王留下的公主了,他騙人家公主拿到了水妖族至寶才提升修為,又殺了上任妖王吸了修為……”
白云槲絮絮叨叨,冷鳳靈卻不在乎,她只是想給樓舒雨辦事,辦完就走,但白云槲難得有人聽自己吐槽,恨不得把委屈全部說出來。
“當初他師慕魚被一只瘌蛤蟆打的奄奄一息,是我救了他哎,還把公主介紹給他,結果這小子雞犬升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只是讓他解除上任妖王給我下的禁咒好讓我離開這蔚藍海域,他支支吾吾不肯,我還以為他忘恩負義,誰知這小子只是不長嘴巴,害我多待了一百年!”
冷鳳靈發現有白云槲在的地方就沒有妖獸敢靠近,便安心下來問他:“那你怎么得罪上任妖王,不然人家怎么給你下這種詛咒。”
說起這個白云槲就非常生氣:“他想讓我當他第一百房小妾!我不肯,就把我一只陸地跑的困在這鬼地方了!”
冷鳳靈:“……”
還得是修真界玩的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