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辭?”洛北傾震驚,“他那時候忙著碩士畢業論文,還接管歐洲分公司,能把手伸到國內來?……這人有分身術吧!”
溫顏之前以為幫她的人是顧景舟,回來的路上想起來,那段時間顧景舟身體已經開始惡化,基本都在醫院渡過,每天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根本分不出精力和機會來管她的事情。
而顧硯辭想要兼顧她,那大概要不眠不休。
“叮咚——”
門鈴聲響起,大門的攝像頭里呈現出顧硯辭的臉。
洛北傾問溫顏:“想見么?”
她就是這么一個雙標的人,不管溫顏做事對錯,只問溫顏的意愿。
溫顏的目光落在顯示屏上,男人今天穿的是一套深藍色暗紋西裝,正式卻不隆重,應該是從公司來的。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攝像頭,目光就像是通過電子介質落到她的身上。
溫顏點點頭,‘嗯’了聲。
洛北傾指了指樓上:“那我先上去看會兒劇,你有事的話就叫我。”
顧硯辭原本是做好了沒人開門的準備,或者是洛北傾出現將他給轟走,沒想到,開門的竟然是溫顏本人。
他很短暫的愣了一下,見她沒有受傷,看起來只是情緒有些奇怪,并無其他,暗地里松了口氣。
溫顏也看著他,等著他開口。
然而,有的男人就是間接性啞巴——主動打電話的人是他,找上門來的人也是他,現在不開腔的也是他!
“你有事?”溫顏想起那個護士,改變了直接關門的想法,主動開了口。
“……沒。”顧硯辭的目光一錯不錯的落在溫顏臉上,“看看你。”
溫顏睫毛微顫。
此時聽到這種話,與之前聽到,心情是不同的。
“那你沒有其他的話要和我說嗎?”
男人道:“沒有。”
溫顏閉了閉眼。
和啞巴真是難以溝通!
“沒有的話,那你就離開吧!”溫顏靠著門框,一副打算關門的架勢。
顧硯辭一抬胳膊,擋住了溫顏關門的動作。
男人張了張嘴,最終卻是什么都沒有說。
溫顏氣得推開他擋門的身體,哐當一聲,關了門。
洛北傾從樓上下來,就看到溫顏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
“談崩了?”
“沒,他是個啞巴,談什么!”
洛北傾給自己和溫顏各自拿了一盞燕窩,“他是啞巴,那你先說話唄。”
溫顏明白道理是這樣,但是!
他那天晚上做的那么過分,他都不給她道歉!
談個屁!
洛北傾含著勺子,余光瞥了眼落地窗外的保鏢們,覺得顧硯辭這個時候還是不錯。
他明明可以以收回保鏢威脅溫顏,但是他沒有,從頭到尾這些人都是仿佛是完完全全給了她。
嗯,表現得比賀庭川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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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輿論越發嚴重,越來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