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溫永海又是一巴掌扇過去。
“你是不是還執迷不悟?我看你是中了邪了!明天就給我滾出國去!眼不見為凈!”
免得別人一看到溫慕之,就想他的笑話來!
“別說了,慕之,別說了……”萬盈哭著抱住溫慕之,又惱怒又心疼,“你、你怎么這么傻啊!”
“媽,我和溫顏的身份就注定我們不能和平共處。”溫慕之一點也不傷心,怨恨的眼神里甚至帶著點期待,“溫顏她以為她就萬事大吉了?這次的始作俑者不是我,我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推手,以后有的是‘好日子’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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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顏是被手機信息聲音給震醒的。
顧硯辭:【醒了給我打電話】
溫顏看了眼時間,早上十點。
腦海里放電影似的自動浮現出昨天的種種,從學校到家里,從吧臺到床上……
溫顏的身體還有些酥軟,與上次不好的體驗完全是不同的事后感受——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
突然,余光突然瞥見床頭有個什么東西。
溫顏定睛一看,怔在原地。
是江淮序送給她的那串手鏈!
手鏈上的寶石有了被砸過的痕跡,還有一點碎裂,但是整體還算完整,被裝在一個透明的小方盒里,端端正正的放在床頭。
她以為找不到了。
結果,現在它完完整整的重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溫顏心里如五味雜陳,說不清是失而復得的欣喜更多,還是對顧硯辭如此抉擇的感動更多。
心口的那一點缺漏被這串失而復得的手鏈無聲的填滿。
溫顏給洛北傾發了個信息報備:【我和他好像和好了。】
洛北傾一點也不驚訝:【讓干爹準備給我們娃準備好大紅包,謝謝!】
溫顏換了衣服下樓去,恰好傭人抱著兩束鮮花進來。
“太太,早上好。”傭人笑著說,“這是先生給您定的鮮花,都是才從荷蘭空運過來的。”
“放到那邊吧。”溫顏指了一個位置,“怎么這么高興?”
傭人促狹的笑了笑:“你們高興,我們就高興啊!”
溫顏莞爾一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手機響起。
“喂?”
顧硯辭從她一個‘喂’字就能聽出她已經起了床,問:“起床了怎么沒有給我回電話?還在生我的氣?”
“啊?”
溫顏沒反應過來。
“知知,我可以慢慢等你消氣。”顧硯辭說,“但是你要繼續住在家里。”
“……哦。”
既然如此,你說要等就等吧。
“下午打算做什么?”顧硯辭問。
“寫畢業論文。”溫顏一邊說,一邊走到鮮花邊上,湊上去聞了聞,芬芳的花香讓人心情明媚。
陽光透過落地窗籠罩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要去歐洲出差,四天。”顧硯辭看著自己滿滿當當的行程表,想繼續壓縮時間,但是完全沒有壓縮空間了。
“哦。”溫顏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反應似乎有些冷漠,加了一句,“什么時候走?”
“今天下午。”
這才是顧硯辭常規的工作節奏,極快極緊湊。
“一路順風。”溫顏指尖戳了戳那碩大的荷蘭馬蹄蓮的花瓣。
顧硯辭沉默了一秒,“顧太太,如果你不打算送我一趟,能幫我送條領帶到機場么?”
?
這和去機場送你有什么區別?
什么領帶是不能讓你那么多下屬其中一個來取的嗎?
溫顏不確定的看了眼手機來電,的確是顧硯辭啊!
這個男人什么時候會這種小心思小手段了?
掛了電話,溫顏到衣帽間取了顧硯辭口中的那條斜線條領帶,又挑了一條比較百搭的提花暗紋深藍色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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