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根據最新情報,雖然國內官方在通過限制做空等手段強行維穩市場,但似乎起了反作用,反而讓大盤更加風雨飄搖,人心惶惶了。”
一個負責亞太區市場的員工率先發言。
“更麻煩的是,現在全球股市都進入了‘冰河時代’,所有人都嚇破了膽,既不敢買也不敢賣,整個市場都快成一潭死水了。”另一個負責歐美市場的接口道。
“所以,資金現在都瘋了似的往所謂的‘避險資產’里鉆。
黃金價格一直在那兒鬼鬼祟祟地往上漲,美元也差不多。
但問題是,就算是這些避險資產,在這場‘冰河期’里,交易量也跟便秘似的,流動性很差。”
“沒錯,現在別說國內股市了,就連海外那些主流市場,也是一個個慘不忍睹。”
“也就是說,現在所有人都削尖了腦袋往‘避險資產’里扎堆,是這個意思吧?”
蘇皓一邊聽,一邊在筆記本上龍飛鳳舞地記錄著關鍵詞。
這是他的老習慣,靠著這些信息碎片來激活他那神乎其神的直覺。
“是的,蘇總。黃金、美元、日元、美債、還有……瑞郎等等。
市面上的熱錢,現在都跟瘋狗見了骨頭似的,拼命往這些地方涌。
看這架勢,估計后續還會有更多的資金跟進,把這些避險資產的價格推向一個新的高峰。”
李慧琳條理清晰地匯報著。
蘇皓低頭在筆記本上奮筆疾書,記錄著李慧琳提到的每一種避險資產。
然而,就在李慧琳口中某個特定的詞匯傳入他耳中的剎那——
他握筆的手猛地一顫,筆尖在紙上劃出了一道刺眼的、扭曲的痕跡!
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干擾了一般。
‘嗯?剛才那是什么感覺?’
他猛地抬起頭,眼神銳利如鷹,直勾勾地盯著李慧琳:
“慧琳姐,麻煩你把你剛才說的那段話,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啊?哦,好的。”
李慧琳雖然有些錯愕,但還是立刻重復道:
“我是說,目前資金正大規模流入黃金、美元、日元、美債,以及瑞郎這類公認的避險資產……”
就是這個!
瑞郎!
當這兩個字再次從李慧琳口中吐出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強烈悸動,如同電流般瞬間傳遍了蘇皓的四肢百骸!
那感覺是如此的強烈,以至于他手中的筆都快要握不住,紙上的字跡更是抖得不成樣子,仿佛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在指引著他!
“瑞郎……這玩意兒,不是號稱金融界最值得信賴的‘避風港’嗎?”
旁邊一個年輕的交易員插話道。
“沒錯。畢竟瑞士是永久中立國,兩次世界大戰都安然無恙。
而且歷次全球金融危機,瑞郎都表現得跟定海神針似的,穩如老狗。
最關鍵的是,他們國家政治上幺蛾子少,風險極低。”
另一個資深人士點頭稱是。
“不止如此,瑞郎之所以被譽為‘最強避險貨幣’,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它的‘匯率上限’機制。”
瑞士法郎,簡稱瑞郎。
無論是金融危機爆發,還是像現在這樣全球經濟集體低迷的時候,瑞郎都是投資者們心中當之無愧的“避險之王”。
網上不是經常有段子說,一出什么事就“錢存瑞士銀行”嗎?
而它之所以能穩坐“避險王座”,最大的殺手锏,就是瑞士國家銀行給匯率設定的一個“鐵底”:
簡單來說,就是瑞士央行規定,歐元兌瑞郎的匯率,無論如何波動,都不能跌破1.20這個價格數值。
也就是說,一旦匯率逼近這個底線,瑞士政府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開動印鈔機瘋狂撒錢,也要把匯率給頂回去!
這種人為干預,直接扼殺了瑞郎大幅升值的可能性,也消除了其匯率的波動性。
正是因為這個“上限”制度,瑞士法郎才得以穩坐全球第一避險資產的寶座,無可撼動!
“……”
蘇皓陷入了沉默,眉頭緊鎖。
‘奇了怪了,為什么偏偏是瑞郎?’他百思不得其解。
那該死的、幾乎從未出錯過,甚至可以說有點邪門的直覺,為什么會在“瑞郎”這個詞上,給出如此強烈的信號?
難不成是讓我現在買入瑞郎這種“烏龜資產”,然后趴著不動當“忍者神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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