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感覺五臟六腑都被咱們給掏空了呢,讓他罵幾句出出氣,也沒事。嘿嘿!”
蘇皓想起來,以前玩游戲的時候,每次遇到這種需要背鍋或者出頭的事情,黃峰文總是作為公會會長第一個站出來。
該承擔責任的時候,他從不含糊。
這是一個真正有擔當的男人。
也正因如此,蘇皓才一直把他當成值得信賴的兄長。
“其實一開始,我也被你那‘長青·天璽樓盤抵押’的提議給嚇了一跳。”
黃峰文繼續說道,
“不過后來仔細想想,也沒啥大不了的。對那小子來說,這筆買賣其實也不算太虧。
樓盤雖然被咱們扣下了,但只要他能按時把一百億還上,就啥事沒有。
他先用這筆錢把眼前的火滅了,回頭再慢慢想辦法湊錢還債唄。”
真正的問題在于,誰也沒想到,合同剛簽完,老董事長就那么巧地倒下了!
蘇皓估計,沈澤楷現在肯定把黃峰文和自己恨得牙根癢癢,做夢都想生吞活剝了他們。
“不過話說回來,阿皓啊,你小子當時為啥非要點名那個樓盤?”
黃峰文好奇地問道,
“說實話,隨便扣押他旗下哪個子公司做抵押都行啊。反正他們也不至于賴賬不還。”
“就是……突然冒出來的念頭。”蘇皓撓了撓頭,
“我這不是還在“長青·天璽”那邊買了套房嘛,可能對那有點‘執念’?”
蘇皓自己其實也挺納悶的。為什么偏偏是“長青·天璽”?
明明有那么多其他選擇,可他的直覺,就像被磁鐵吸住的鐵釘一樣,死死地鎖定了那里。
“雖然可能性不大,”黃峰文摸著下巴,臉上露出了資本家特有的猥瑣笑容,
“但萬一那幫孫子突然內部又出幺蛾子,資金鏈斷了,周轉不靈,那樓盤……
嘿嘿,咱們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順地給它‘笑納’了?”
“我覺得不會吧。那么大個集團,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至于。
再說,就算真砸我們手里了,怎么運營還是個大問題呢。
那可是高規格的大樓盤,里面還有個超五星級酒店,咱們這種搞金融的,哪懂經營那個。”
“也就是瞎想想,過過嘴癮。”黃峰文也知道這不現實,
“再說了,沈澤楷那小子剛當上董事長,屁股還沒坐熱呢,立馬就開始到處拉項目,明顯是想趕緊把窟窿補上。
不得不說,這小子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無論是券商公司,還是私募基金,本質上都是資本的掮客。
他們擅長的是低買高賣,從中牟利。
至于具體的企業經營管理,那可不是他們的強項。
“聽說他最近在海外,尤其是在歐洲那邊,動作不小。”黃峰文像是想起了什么,
“好像是他之前就在推進的一個項目,因為繼承權爭奪的事耽擱了,現在重新啟動了。
這次他野心挺大,想打造一個世界級的酒店品牌,主攻歐洲市場,尤其是在……法國那邊,砸了不少錢進去。”
“噗——!”
蘇皓剛喝到嘴里的一口酒,毫無征兆地噴了出來,嗆得他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
黃峰文嚇了一跳,趕緊給他拍背順氣:
“哎喲我去!阿皓你怎么了?嗆著了?還是哪里不舒服?”
“啊,沒、沒事,黃哥,”蘇皓咳得臉紅脖子粗,狼狽地擦了擦嘴,聲音還有些嘶啞,
“就是……突然嗆了一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剛才……那是什么情況?’
一聽到“法國”這個詞,丹田里猛地竄上來那股子難以言喻的、翻江倒海般的燥郁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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