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國慶隨手遞給歐文幾百塊小費,歐文樂呵呵的點頭接過去,目送張國慶開著車走遠以后他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神色。
“我呸什么玩意兒,一個黃皮猴子還敢當著老子的面裝大爺,要不是看在錢的份兒上,老子才不認識你是誰呢。”
聽到歐文的話,一眾白人護衛哄堂大笑起來,至于黑人守衛們則是默不作聲的裝作沒聽到,畢竟現在的白人還是對有色人種很歧視的。
尤其是黑人們在社會上的限制更多,教育領域的隔離,公共設施的隔離,公共設施的隔離,社會和文化歧視,法律和司法系統的不公等一系列社會矛盾在標榜著自由民主的丑國不同階層上演著。
當然亞洲人在丑國也經常受到歧視,當然這是當下社會的現狀,張國慶以一人之力也改變不了什么。
張國慶開著車離開摩根家族莊園以后沒有走遠而是隨便找了一個樹林一頭扎了進去,確定周圍沒人以后張國慶躺在車里意識進入九寶空間。
先給淶水那邊的野豬洞補充了一大批大野豬、野山羊還有各種野兔野鳥以后,張國慶又往后山地窖那邊傳送了不少糧食和蔬菜,搞定這一切以后,張國慶大手一揮他和屁股下的勞斯萊斯一起消失了。
等張國慶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港島姑奶奶家的別墅二樓自己常住的臥室里邊了,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多。
剛才張國慶跟泰山在九寶空間里邊一起吃了頓燒烤,喝了一頓酒,這也是兩人之間難得的聚餐機會了。
趁著酒勁兒張國慶來找杜猛解決一些事情,畢竟這次被他們父子倆算計了,不報復回來也不是張國慶的風格。
“嗯?杜猛沒在家?我去這孫子可以啊,算計完老子還敢去花天酒地,真是不知死活。”
張國慶側耳傾聽了一下,發現沒有聽到杜猛的呼吸聲以后,只能用意念在九寶空間里邊感受了一下杜猛脖子上的玉佩的位置。
通過玉佩那邊傳來的圖像和聲音,張國慶發現杜猛正在某個娛樂場所的包房里左擁右抱著享受呢。
張國慶感受了一下杜猛的位置,悄無聲息的從姑奶奶家出去消失在蒼茫的夜色里,很快他就附近法拉利銷售中心偷一輛嶄新的法拉利跑車開向了杜猛所在的位置。
杜老志舞廳門口,當張國慶的法拉利停下來以后,門口的泊車小弟熱情的接過張國慶手里的鑰匙以及一百刀的紙幣,眼睛都笑的看不到了。
“喲這位少爺很眼生啊,您是第一次來我們杜老志舞廳吧。”
門口負責迎賓的漂亮女服務員說著就扭動著柔軟的腰肢走到張國慶身邊,很是自然的伸手挽住了張國慶的胳膊。
“靚女雷猴啊,我也是家里管的太嚴平時根本咩有機會出來玩得了,你有什么推薦的嗎?”
張國慶說著看向漂亮女服務員的雄厚的事業線,隨手抓了幾張百元刀了塞到了女服務員懷里。
“討厭了死鬼,叫我阿珍啊,少爺怎么稱呼。”
阿珍邊說邊帶著張國慶往舞廳里邊走去,張國慶忽然想起了前世某懶散樂隊的成名曲,阿珍愛上了阿強,在一個沒有星星的夜里。
“callme阿強就行了,家里人都這么叫我的了,阿珍啊麻煩你幫忙找個安靜的包房啊,再找幾個像你這么大的妹子。”
張國慶一臉猥瑣的盯著阿珍的事業線,說著還嘿嘿嘿的笑了幾聲,看起來像是一個暴發戶家的色鬼兒子似的。
“好的強少,咱們先上三樓,妹妹一會兒給您安排,您放心絕對讓您滿意。”
不得不說常年混跡于娛樂場所的阿珍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他一眼就看出來張國慶穿的衣服是定制的,加上張國慶手腕上的白金百達翡麗還有精神的飛機頭,這一切都說明著張國慶的身價不菲。
兩人到了三樓以后,張國慶隨手指了個空包廂就走了進去,阿珍則是招呼著服務生給張國慶上酒,等服務生去準備了以后,阿珍跟張國慶說了一下扭頭出去叫小妹了。
在等人的時間里,張國慶發動鷹視狼顧和耳聽八方的在包房里一邊翻找一邊聽著隔壁包房杜猛在跟聊著什么,沒一會兒張國慶從飽飯的天花板上邊收了一包東西笑呵呵的回到了沙發上。
“杜先生,按您說的我大哥中村武夫是被華夏國的張國慶所殺害的,那么有什么辦法把他引到港島嗎,畢竟華夏國內是什么情況你也清楚,我們家族想要報仇根本就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