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眾人罵聲,張國慶不怒反喜繼續開口道。
“讓你們滾你們不滾,剛才算是給你們點兒教訓,再不走,你們就都走不了了,我數三個數,不走的人死三……”
“兄弟兄弟剛才你說了你是收錢辦事對吧?我們給你錢行不行?”
一道南方口音的普通話傳了過來,張國慶定睛一看之前的偷窺男此時已經不著痕跡的退到了人群的后邊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哦展開說說。”
張國慶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貪婪,在剩余的篝火照應下顯得有些陰森恐怖,對方聽到張國慶回話了趕忙接話道。
“金先生既然他們一年給你五十塊錢,那么我們給你一百,您看怎么樣?”
“一百?你們在開什么玩笑,他們每年是白給我五十,出任務另算,一個人頭給五十,你們自己算你們有多少人吧。”
一個一米七多點兒光頭漢子操著津門話回了一句。
“我尼瑪去你大爺的,小屁尅的什么玩意兒啊你,還想跟我們每人收五十的人頭稅啊?就是民國最黑暗的時候也沒有這么高的人錢吧,爺爺就在這里,有本事你拿爺爺的頭領賞去。”
“噗”
“啊”
空氣里傳來了一道破空聲以后剛才那個罵張國慶的津門漢子的腦門已經多了一個血窟窿,他的腦袋后邊開了一個大洞,鮮血和腦漿子濺了身后幾人一身。
張國慶佯裝吹著消音器口的煙以后才笑呵呵的邁步往橋上走,他一邁步,剛才那個南方口音的人立馬掏出手槍對著張國慶就開火了,瞬間雙方就開始混戰起來。
“噗噗噗……”
“啊啊啊……”
敵特分子這邊因為想著破壞鎖龍井所以帶著的槍跟張國慶一樣都裝著消音器,為的就是不引起附近派出所的注意,要知道這里可是京城,是全國防御最強的地方。
所以雙方你來我往的射擊的聲音并不大,但是中彈受傷的人的慘叫聲可是壓制不住,三分鐘以后,當橋上最后一個敵特分子被張國慶一槍爆頭以后,黑夜再次陷入了安靜。
張國慶從黑暗里走出來,一邊換彈夾一邊掃了一眼自己多了三個槍孔的皮大衣笑罵了一聲。
“臥槽真他娘的晦氣,這么好的大衣被糟蹋了。”
“是嗎?既然你喜歡這件皮大衣那我就用它給你裹尸體吧。”
金屬摩擦聲音再次出現,當然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凌厲的掌風,張國慶側著臉躲避了對著自己臉來的手直接用手里的手槍狠狠的戳在了對方的手腕上。
“嗯嗯”
下一刻傳來了兩聲悶哼聲,一道是襲擊張國慶的人的,他的手腕被槍口戳中受了些傷,另一道是張國慶的,因為張國慶發現對方的防御很高,槍口的消音器都被戳變形了。
“臥槽可以啊,你這個小鬼子煉的活尸有點兒門道啊,有意思。”
對方聽到張國慶點明了自己的身份不由的心頭一顫,要知道他也是拼著九死一生才活下來的,在被煉制的過程中他的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痛苦。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就留你不得了,小子看招。”
頭盔男的金屬摩擦聲傳來的同時對方已經施展了八卦掌圍著張國慶轉圈攻擊了,張國慶故意挨了幾掌感受了一下對方的攻擊力不由的嗤笑道。
“說好的無敵活尸呢?就這?你的攻擊簡直就是給我撓癢癢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