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這是什么情況?焦作土不是老頑固嗎?算盤怎么這么輕松的就把他拿捏了?”
師叔湊到張國慶耳邊小聲問道,張國慶把剛才發生的事兒原原本本的跟師叔復述了一遍,聽的師叔一陣頭皮發麻。
“我去你小子夠狠的啊,用銀針炸脊柱里邊的中樞神經這么絕的方法都能想出來,牛逼我服了,誰要是得罪你被你下黑手的話,那他可得遭老罪了。”
張國慶被師叔的話逗的哈哈大笑起來,他一邊給師叔遞煙一邊小聲說道。
“嗨這才哪到哪啊師叔,回頭把中村五郎榨干以后,就把他讓我嬸子把他送到醫學院里解剖了讓大家研究人體的構造,這老孫子還有三年的壽命呢,應該能幫忙培訓出來一批醫生了。”
聽到張國慶的話,師叔直接給他伸出了個大拇指夸獎道。
“你小子真夠損的了,不過你好像忘了,要維持中村五郎的生命體征得花費海量的資源和藥品,再說了咱們也沒有維護他的方法啊。”
張國慶猛的一拍腦袋笑道。
“我這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我現在回家問問明月去,看看她知不知道維持活尸生命特征需要什么東西,您這邊也讓同事們查查從雍和宮那邊搜查到的資料,咱們雙管齊下看看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說著張國慶起身就往外邊走去,看著張國慶火急火燎的樣子,師叔和唐大山相視一笑,中村五郎聽到幾人的對話趕忙說道。
“那個我我我知道維持我的身體機能都需要什么東西。”
“閉嘴,讓你說話了嗎?”
“啪啪啪……”
算盤瞪了中村五郎一眼,一連串的巴掌就抽在了中村五郎的臉上,雖然他的臉上沒有痛覺,但是算盤如此不把他當成人的舉動,也讓他心里很是難受。
不得不說中村五郎這些年在臺島倚老賣老養尊處優過慣了好日子了,被算盤如此收拾滿心都是屈辱,心里已經在計劃著想辦法脫困報復算盤了。
“看看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嗎?知道你個老東西在計劃什么,想報復我,你這輩子是沒機會了,你現在好好表現,下輩子興許還能投胎成人。”
算盤說著一腳踢在了中村五郎的襠部,雖然他沒有痛覺,但是生理反應還是有的,直接被算盤那一腳踢的尿褲子了。
聞到那刺鼻的尿騷味兒,算盤伸手拿過皮鞭對著中村五郎又是一頓侮辱性的輸出,最后才不情不愿的從水缸里舀了幾瓢水潑在了中村五郎的身上。
“差不多得了算盤,繼續剛才的問題,抓緊時間,都好幾天沒合眼了。”
“成唐大爺,剛才咱們問到哪里了,哦對了想起來了,你繼續說你在京城有多少手下吧,剛才說到誰來著?”
“八里莊王老六。”
中村五郎果斷回答道,看到他很配合,算盤點點頭示意他繼續,中村五郎正要繼續說的時候師叔開口了。
“先別說人名了,先說說你在京城有多少落腳點,都在哪里,我們先去搜查一下。”
“哎哎好嘞,第一個就是雍和宮地宮最里邊的密道盡頭,那邊是禮親王府的一個偏院。”
“嗯?鄒志偉是你的下級?”
師叔的話讓中村五郎一陣頭大,要知道鄒志偉可是他手下的一個重要底牌,無論是平時工作還是關鍵時刻戴罪立功都是一個很大的籌碼,沒想到被師叔一語道破天機了。
“對對對,他是我親自發展的情報人員,一直跟我單線聯系,我手下的人都是他在指揮調度的。”
“沒有其他的事兒要交代嗎?鄒志偉早就被我們逮住了,他的口供都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