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明月說著拉著劉玲玲幾人出了包廂,幾女把麝香放到走廊里以后回到隔壁包廂里繼續打牌去了。
晚上六點多,天已經徹底黑了,吃完晚飯張國慶跟大家玩兒了一會兒撲克,就各自散去休息了,躺在床上的張國慶陷入兩難,如果他進入九寶空間里邊采取麝香的話身上肯定會粘上麝香的味道,讓劉玲玲他們聞到了不好解釋。
忽然張國慶想到可以用意念在九寶空間里控制刀子采取麝香,下一刻張國慶一巴掌呼在了腦門上暗道。
“臥槽,我這個豬腦子,又金手指不用,非要自己干活,這不是腦子有病啊。”
“嗯?國慶你怎么了?”
巴掌聲驚動了睡在他上鋪的關明月,只見關明月從上鋪探出頭來一臉疑惑的看著張國慶,張國慶捂臉苦笑:“沒事兒媳婦,有蚊子,我剛才打蚊子呢。”
“蚊子,大冬天的哪來的蚊子,你也沒吃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啊,怎么凈說胡話啊。”
關明月說著重新躺回了床上,劉玲玲一臉無語的看著張國慶和關明月說道:“明月別管國慶,他時不時的就人來瘋幾次,這也是我有事兒沒事兒給他把脈的原因。”
說到把脈,劉玲玲感覺好像好久沒給張國慶把脈了,索性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劉玲玲下地徑直走過來坐在了張國慶身邊抓住了他的左手手腕。
“咦國慶你的五臟六腑現在都很強啊,也沒見你怎么練功啊,你這身體素質還真是沒誰了。”
聽到劉玲玲的話,張國慶的思緒回到了大年初四凌晨的崇文門橋下了,上次自己被金龍空間里的能量再次洗髓伐經了,估計身體也是那次強化的。
想到這里張國慶猛的起身,趁著劉玲玲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在她漂亮的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切我這叫天賦異稟好不好,我的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從內臟到筋骨、肌肉、皮膚都是完美的,要不然我怎么配的上你和明月呢。”
劉玲玲小臉通紅的伸手掐了一下張國慶的腋下軟肉,呸了一口跑回自己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
火車里的生活是單調的,五天之后的傍晚眾人從京城站下車的時候才感受到了外界的美好,張曉虎仰天長嘆:“啊……終于回來了,這一路上差點兒給我憋瘋了。”
算盤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喊道:“別嗶嗶了趕緊幫忙拿肉抬行李。”
是的經過眾人五天五夜的猛吃,終于解決了一木盆肉,還剩下整整兩大木盆的熟肉被凍得幫幫硬呢。
來接站的是劉栓柱和劉石頭,當他們倆看到張國慶他們帶回來的肉的時候不禁為之一嘆,尤其是當劉栓柱看到張國慶拎著一個空木盆的時候咋舌道。
“我的天啊,國慶你別跟我說你們在路上吃了一木盆肉。”
張國慶把手里的木盆遞給劉栓柱,一臉生無可戀的說道:“你以為呢,這一路上我們還真是吃了睡睡了吃,這燉肉雖好,吃多了也吃不下去啊。”
“臥槽石頭哥你別拉著我,我要抓了這個裝逼犯,判他個三五年的,這也太氣人了,吃肉還不樂意了,你小子現在飄了啊。”
劉栓柱說著還假模假式的伸手讓劉石頭拉住自己,玩鬧一陣以后,所有人都上車以后,劉栓柱一腳油門大客車出了京城站往四合院出發了。
“巴特爾你們平時在京城都是坐這個車嗎,這也太好了還有暖風呢,大卡車和吉普車里邊都沒有。”
烏云其其格的話讓巴特爾不知道怎么接了,赤那看著張了半天嘴說不出來一個字的大哥無奈的聳聳肩開口幫他解圍。
“不是的嫂子,京城里的車大部分也都沒有暖風,也就是一些從國外進口的和高級轎車有暖風,咱們現在做的大巴車就是國慶哥從國外弄回來的高檔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