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你是說你境外的那些朋友?”
“嗯呢,他們現在已經把生意做到東南亞了,通過自己的渠道把那邊的特產大規模的運送到丑國了,那叫一個生意興隆。”
張國慶在說這個的時候眼里都是光,那可都是綠油油的刀了啊,靠著這條線張國慶的原始資金積累速度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去年年底的時候,張國慶已經從港島和奧島買了幾個小銀行了,當然他也在科爾的幫助下,在歐羅巴洲布置起產業來。
“你朋友們掙錢是好事兒,不過得讓他們注意當地的法律法規啊,千萬別干什么出格的事兒,畢竟出門在外的安全第一。”
何明陽隱晦的提點道,張國慶笑著點頭道:“放心吧干爹,我朋友們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他們無論到哪里都是實實在在做人,踏踏實實做事兒的。”
張國慶的話差點兒沒把何明陽氣死,老實人誰去當雇傭兵啊?老實人誰去跟境外地方武裝搶白面地盤啊,誰啊老實人每天扛著槍滿世界亂竄,一言不合直接開火啊。
“行了行了老何,國慶剛來你就教育上他了,干爹干娘都沒說什么,你操什么心啊,走國慶干娘帶你去附近轉轉。”
說著王梅對張國慶揮揮手,張國慶笑呵呵的起身跟了上去,看著娘倆有說有笑的走出院子,何明陽無奈的笑了。
“你個四六不懂的老娘們就偏袒這個小混蛋吧,你要是哪天知道他在國外做的事情,不把他抽筋扒皮我跟你姓。”
兩天后的上午,張國慶還在臥室里呼呼大睡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人捏住了自己的鼻子,為了不被吵醒張國慶直接意念一動在鼻子里設置了一個傳送點,呼吸起九寶空間里邊的空氣來。
“呀,國慶被憋死了,爹娘你們快過來啊,國慶都不喘氣了。”
一道急切的女聲傳來,張國慶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的,顯然耳聽八方在能夠聽的很遠的時候也有著弊端。
“什么你個臭丫頭到底干什么了?國慶怎么能憋死啊?”
干娘王梅說著拿著鍋鏟跑了進來,他身后還跟著何明陽和一個二十多歲的瘦高男青年,當眾人看到何志玉還捏著張國慶的鼻子,并且張國慶的嘴也沒有張開呼吸的時候當場愣住了。
“哎哎哎你個傻丫頭還不趕緊松開國慶的鼻子。”
干娘王梅說著就要掄起手里鍋鏟砸向何志玉的手臂,得虧干爹何明陽眼疾手快,后發先至伸手拉開何志玉胳膊的時候也擋住了王梅的鍋鏟。
“行了行了都出去吧,國慶沒事兒,讓他多睡會兒吧。”
干爹說著伸手拉住對著何志玉橫眉冷對的王梅往臥室外邊走去,男青年看著張國慶平穩的呼吸和正常起伏的胸口,眼里都是崇拜之色。
客廳里王梅伸手指著何志玉的腦門就要開罵,何明陽趕緊伸手拉住她,一邊給他打眼色一邊瞟向了男青年。
“行了行了老婆子,姑娘可是帶著傅龍回來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今天先別發飆了。”
王梅狠狠的瞪了何志玉一眼,然后對男青年傅龍笑了笑,拎著鍋鏟回廚房去了,看著性情大變的老娘,何志玉感覺很委屈,明明自己才是家里最受寵的小公主,父母的貼心小棉襖,怎么張國慶一來全變了?
“爹您也不管管我娘,我剛才就是想把國慶叫醒,他至于發那么大的脾氣嗎,要不是傅龍來了,我是不是還得挨頓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