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怨你三哥,要怨就怨那群泥腿子,他們不僅把咱們家祖輩積攢下來的房子土地都給分了,還害死咱爹娘、大哥、二哥,要不是三哥您帶著我跑到境外,估計咱們家就滅門了。”
“哎,我說的是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嗎,我說的是昨天晚上。”
三哥說著長長的嘆了口氣,畢竟他們是把腦袋別再褲腰帶上的走私分子,有今天沒明天,所以他們平時行事乖張,囂張跋扈,一言不合掏槍就干,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境外都欠著血債。
“昨天晚上不挺好的嗎?那個女人不聽話,打死了也活該,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女人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呢,有些可惜了。”
弟弟說著眼里露出嗜血的光彩,聽到哥倆的對話,張國慶已經在心里給這個走私馬幫判了死刑了。
馬幫走走停停當他們來到一個小山谷的時候帶頭人下令休息一會兒,這人困馬乏的走了大半夜了,一聽到休息,除了幾個負責拴馬的人以外,其他人都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柔軟的草地上。
等他們聚集在一起在篝火堆前邊烤干糧邊聊天的時候,張國慶悄無聲息的把綁在附近樹上的馬隊傳送進了九寶空間,然后在他們周圍布置了上地雷和手雷做的連環陷阱,最后趴在一顆香樟樹上架起兩挺ak47,做好了戰斗準備。
“嗯不對周圍怎么突然這么安靜了?”
正在跟弟兄們聊天的馬幫鍋頭忽然發現了不對勁,趕忙掏出手電往馬隊方向照去下一刻令所有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馬馬馬隊消失不見了,三哥咱們是不是遇到鬼了?”
之前那個嗜血的稚嫩年輕人說話都不利索了,說著他蜷縮著身子往自己最信任的三哥身邊靠了靠,仿佛跟在三哥身邊安全似的。
“是誰,有種的給老子出來。”
馬幫鍋頭猛的站起身來把身后挎著的老款湯姆遜1921沖鋒槍架在身前,對著周圍的樹林就是一頓掃射。
槍響過后,附近棲息的鳥類和各種東北都被驚醒了,飛快的向著遠方跑去,在半空中盤旋的小金和小灰趁機抓住了不少獵物,兩小只在天上得意的喳喳叫著。
一梭子子彈打完以后小山谷附近徹底安靜下來,同時走私分子們也都各自掏出了各自的物武器圍成一圈小心的四周打量著。
看到走私分子沒有貿然出擊而是縮成一團,樹上的張國慶意念一動,在走私分子圍成的圈里傳送了十幾個拔掉拉環的手雷。
隨著轟隆隆一陣巨響傳來,手雷在走私分子背后爆炸,強烈的沖擊波伴隨著到處紛飛的彈片和篝火堆里燒的通紅的炭火一下子就干掉了一半多走私分子。
其余的走私分子也大多身受重傷躺在地上大聲呻吟著,至于那個稚嫩的嗜血年輕人則是被他最親愛的三哥拿來擋子彈了,他死的時候還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視為最親的三哥。
當然除了三哥以外,活著的人幾乎所有人都帶傷,剛才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馬幫鍋頭的右腿已經消失不見了,此時他正在滿眼期待的看著三哥,嘴里不知在說著什么。
“算了我累了毀滅吧你們。”
說著張國慶手里的兩把ak直接開火,兩道火蛇精準的收割了絕大多數的走死分子,三哥不愧是三哥能在剛才近距離爆炸下活下來。
現在也提前感受到危險,躲過了張國慶的子彈,可惜他的運氣再好也是有限的,在逃跑的途中踩到了張國慶之前布置好的地雷上,下一刻之前張國慶布置的所有地雷手雷齊齊爆炸,連三個在內的所有走私分子都被炸的粉碎。
看著爆炸后山谷中央留下的一個巨大的彈坑,張國慶笑的很開心,隨手把半空中的小金小灰招呼回來收進九寶空間以后,張國慶一閃身離開了山谷,重新回到了卡車的駕駛室里躺下檢查此行的收獲。
“我去大豐收啊,這是普洱茶磚,好東西啊,無論是留著自己喝還是放個幾十年以后送禮都是很有排面的東西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