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怎么能讓國慶幫你把阿sir打暈帶你走啊?您這不是讓國慶犯錯誤嗎?你這怎么回事兒啊,自己坐牢還不夠,還想拉著國慶給你墊背啊,真是的。”
杜海棠這話故意用英語說的,聽到她的話,站在一邊的兩個阿sir立馬站起身來,一臉緊張的看向張國慶和杜猛。
“報告阿sir我叔叔剛才用漢語跟我說,讓我把你們打暈,救他出去,我沒同意,您看他的表情現在仿佛要吃人似的。”
說著張國慶伸手指了指徹底壓不住火氣的杜猛,只見杜猛臉色扭曲,張牙舞爪的就要對張國慶動手,手上的輸液管和身上安裝的各種儀器都被他弄的亂七八糟的不成樣子。
“不許動,舉起手來,再動我就開槍了。”
一個阿sir果斷掏出手槍頂在了杜猛頭上,另一個阿sir則是直接掏出手銬把杜猛的雙手銬在后背,根本就不管他有沒有受傷,看到杜猛被控制住還死死的盯著自己。
張國慶笑呵呵的對杜猛眨眨眼,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過幾天我把杜老九的骨灰帶到港島嫁給我姑奶奶處理了,至于你嗎就慢慢在監獄里熬吧,要是有出來的那一天,就算你命大,咱們的恩怨到此為止一筆勾銷,當然你要是還有什么想法,歡迎隨時來找我。”
說完張國慶大大方方的從兜里掏出兩個信封揣進了兩個阿sir的褲兜里,跟他們點點頭帶著杜海棠走出了病房。
“國慶你真的要放過杜猛嗎?我大嫂跟了他二十多年,被他們算計死了,我老公你姑父多好的人啊,也被他們算計沒了,你你……”
杜海棠說著說著哭了起來,看到杜海棠傷心欲絕的樣子,張國慶輕輕搖頭,從兜里掏出手帕一邊幫杜海棠擦淚一邊小聲說道。
“姑姑我說的是我跟他的恩怨到此為止,我又沒代表你們說,你愛咋滴咋滴,跟我沒關系,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來不勸人大度,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還是很有道理的。”
杜海棠連忙點頭,擦干眼角的淚水以后,眼里露出了堅定的神色,看著杜海棠又恢復成之前高冷的樣子,張國慶笑著點點頭,拉著杜海棠出了醫院。
等他們倆剛走沒多久,杜猛所在的病房里傳出來陣陣慘叫聲,這年頭的人們還是很有職業原則的,阿sir收錢辦事兒一點兒都不含糊。
車里張國慶一邊開車一邊跟杜海棠閑聊起來。
“國慶你打算什么時候去港島,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把我爹的死訊跟你姑奶奶說一聲。”
不得不說,哪怕杜海棠對杜老九恨之入骨,在他死之后也得尊稱他一聲爹,這是刻在骨子里的教養。
“嗯就這兩天吧姑姑,您在港島多陪我姑奶奶住段時間,我要帶明月去一趟倭國,處理一些那邊的事情。”
聽到張國慶說要去倭國,杜海棠一下子就緊張起來:“國慶你帶明月去倭國干什么?小鬼子對咱們華夏人沒好感,能不去就別去了。”
張國慶笑著搖搖頭,掏出華子點上一根抽了一口開口道:“放心吧姑姑,我們倆用丑國的護照以摩根家族的投資代表的名義過去,小鬼子把丑國當干爹,肯定不會把我們怎么樣的。”
“嗯這倒是,國慶你說小鬼子的腦子是怎么想的,明明丑國給他們扔了兩顆蘑菇蛋,還在他們國內駐扎了很多軍隊,他們不僅不仇視丑國人,還把他們當成親爹似的,真搞不懂他們。”
聽到杜海棠對小鬼子的評價,張國慶連忙接話道。
“這還不簡單嗎?小鬼子從小學習的就是‘奉上欺下’,對強者變現出絕對的服從,丑國強大,他們自然就崇拜了,當然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丑國幫小鬼子弄了民主化改革,飛出了軍國主義制度,婦女和底層人民的權利都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嗯你說的對,之前小鬼子每天嚷嚷著天皇萬歲,動不動就剖腹自殺,跟被洗腦的傻子似的,現在在丑國來做生意的小鬼子也不少,他們無論對誰都很客氣,那鞠躬鞠的叫一個認真,張嘴閉嘴的您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