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中村武海為了睡得舒服一些,所以把屋子里的燈關了,現在屋子里的照明就靠墻上的那一面電視,所以黑乎乎的,張國慶打開燈以后大喊一聲。
“玉泉老頭撐住,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說著張國慶揮舞著兩把彎刀沖向了池田狠人,池田狠人可是知道張國慶的厲害的,連忙側身往中村四郎身后躲去。
“是你張國慶,你們不是要先去催眠我的替身嗎?怎么突然來我們這里了?”
“哈哈哈你猜呢?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懂不懂,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們身邊安插臥底吧。”
張國慶挑撥了一句手里的動作也沒有絲毫停滯,兩把廓爾喀彎刀虎虎生風的招呼著池田狠人,很快池田狠人身上就多了好幾道血淋淋的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你是說安倍尋子背叛我們了?”
中村四郎不愧是煉活尸的,但是憑借自己的肉身都能強行擋住張國慶和玉泉子的攻擊,對于身上時不時的增加幾個傷口,根本就不在乎。
“去去去別扯淡了,狗屁的安倍尋子,丫叫東條英靈好不好,我還沒上手段呢,他就主動出賣你們了,你說你們家好歹也是豪門大戶吧,對手下咋那么苛刻啊。”
聽到張國慶的話,中村四郎不由得心頭一震,張國慶竟然連東條英靈的真名都知道了,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東條英靈出賣的自己。
要不然張國慶和玉泉子也不至于大半夜的來這里賭自己不是,想到這里中村四郎已經相信了張國慶的話,不過他還是回嘴道。
“什么叫苛刻,東條英靈就是一條喂不熟的狼,貪婪無恥沒底線,要不是他有著家傳的變形術,我才不會用他呢。”
中村四郎的話音剛落,張國慶左手的廓爾喀彎刀已經擦著他的身體劃過一個完美的弧線,重重的插進了池田狠人的肚子里了。
“啊父親大人救我!”
池田狠人被彎刀攜帶的巨力擊飛出去,還沒落地呢求救聲就傳了過來,聽到兒子的求救,中村四郎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的繼續抵擋著張國慶和玉泉子的合擊,仿佛求救的是個陌生人似的。
“臥槽可以啊中村老鬼,孫子死絕了,就剩下這么一個兒子也見死不救,你的心腸咋那么狠啊。”
說著張國慶作勢要去給池田狠人補刀,在張國慶飛身出去的一瞬間,中村四郎終究是沒忍住拼著胳膊挨了玉泉子一劍,硬生生的一拳把張國慶擋回去了。
當然中村四郎也沒白挨這一劍,借著張國慶的反作用力飛身來到池田狠人身邊的時候順勢從墻上拔下了一把武士刀。
“哈哈哈中村老鬼沒想到你看是在乎你的兒孫的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張國慶大笑著一腳把地上躺著的中村武海踢到門口,中村武海的尸體狠狠的撞在門框上順著敞開的門滑了出去,看的玉泉子感覺很不舒服。
“啊張國慶我要跟你拼了,你還我兒子命來啊……”
池田狠人強行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從自己肚子上生生拔出張國慶的廓爾喀彎刀,對著張國慶沖了過來。
張國慶也毫不客氣的拎刀跟他對砍起來,很明顯池田狠人無論是功夫還是戰斗經驗都跟張國慶不是一個量級的,再加上他已經身受重傷了,就更不是張國慶的對手了。
隨著一陣叮叮當當的彎刀碰撞聲和一聲聲呲呲呲的彎刀入肉的聲音傳來,池田狠人身上又多了十幾道傷口,此時他的白色睡衣和服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那深可見骨的刀口里邊更是在不斷的往出冒著鮮血,可以說池田狠人能跟張國慶對戰到現在純粹是靠著對張國慶的滔天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