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說冤枉了,那你們家吃香的喝辣的,作威作福的時候怎么不喊冤啊?最關鍵的是你們竟然打著張國慶的旗號干這些違法犯罪藏污納垢的事情,張國慶不冤枉嗎。
等所有人都散去以后,算盤他們才開始把樂家的家具都搬出來讓牛老六挑選起來。
“那個八仙桌,那幾個圈椅、大衣柜、官帽椅、太師椅、書桌、條案、架子床還有羅漢床都是我家的木頭做的,都給我搬回去,對了算盤別忘了把咱家的藥酒帶走,那是師兄特意囑咐的。”
“忘不了啊牛爺爺,曉虎他們去搬了,那些藥酒被樂家糟蹋了不少,估計剩下的不到一半兒了,我讓他們都搬回家去了。”
聽到算盤的話,牛老李的鼻子差點兒氣歪了,張國慶每年給樂家弄很多藥材和白酒,讓他們幫忙泡藥酒,你們從藥材里貪污也就算了,連泡好的藥酒都嚯嚯,這不是拿張國慶當冤大頭嗎。
“娘的,這個老混蛋,還真是以為自己會點兒醫術就無法無天了啊,你們不仁我就不義了,大奎你們把樂家能搬的家俱都搬上,怎么著也得幫國慶挽回點兒損失不是。”
牛老六的話說的那叫一個大義凜然,大奎幾人聽的也很高興,畢竟張國慶的心血被樂家人無情踐踏,你們都這么做了,我們無論做什么都不過分。
一陣忙活之后,算盤他們一行人裝了滿滿兩大卡車的家具和一大卡車的藥酒離開了樂家,看著空空蕩蕩的樂家大宅門,牛老六一臉唏噓道。
“好家伙得虧咱們今天來了,這要是再讓樂老頭他們打著國慶的名號為非作歹,保不齊哪天國慶得被他們害死了。”
“嗯呢可說呢,沒想到一向標榜正直的樂家竟然是個藏污納垢的地方,不行為了不讓國慶的名聲受損,從明天開始,得整理一下內部風紀了,一旦發現有人打著國慶的旗號為非作歹,第一時間處理了,絕對不能讓國慶給他們背鍋。”
聽到算盤的話,牛老六和開車的張曉虎同時點點頭,這是一件刻不容緩的事情,樂家就是因為有了張國慶的庇護,才敢招攬一些通緝犯當打手和在家里開設暗門子。
雖然張國慶明面上沒什么身份,但是他在京城還是有些面子的,畢竟西山宅子的那一批大院子地和胡同串子們在京城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
正在開車的張曉虎接過算盤遞過來的華子,掏出打火機點著以后補充道:“不僅得查咱們人和西山的弟兄們,還得查咱們得對象,一句話無論是誰打著國慶的旗號在外邊亂來絕不姑息。”
張曉虎的話讓算盤和牛老六齊齊的翻了個白眼,你張曉虎跟二丫處對象,算盤跟槐花處對象肯定不怕查,二丫槐花都是從小在家里長大的,她們的人品還是很值得信賴的。
所以查的人也都是江威江杰他們的對象,這樣雖然對他們來說有些不公平,但也是必須要做的事情,畢竟經歷過今天的事情,絕對不允許再次出現打著張國慶的旗號作惡的人了,尤其是自己人。
沒多久三輛卡車就回到了四合院,牛老六他們下車以后,張曉虎帶著大奎他們給四合院里添置了一些家具,留了一些藥酒以后,就帶著大家把剩下的都拉回西山了。
牛老李和算盤回到堂屋里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大家講完以后,別說劉玲玲震驚的不行了,就算跟樂老頭有著幾十年交情的爺爺都完全沒想到。
李爺爺深深的抽了一口煙袋鍋說道:“我去樂老頭這是要瘋嗎?公然窩藏通緝要犯,還在家里組織暗門子,這兩樣罪行,哪個都是掉腦袋的罪行啊,他是怎么敢的啊?”
“他有什么不敢的啊?你們是沒看到呢,樂家人被分局的人抓走的時候還叫囂著認識張國慶,認識某某某大領導,讓他們看在領導的面子上放他們一馬呢,讓他們這么一鬧,國慶的名聲都壞了。”
牛老六越說越氣,說到最后直接把手里抽了半截的煙給掐滅,用手指死死揉搓著,直到搓的滿手焦黃。
“哎沒想到啊,國慶的一時善念,竟然成了樂家的保護傘,老樂做的太過分了,得虧咱們發現的早,沒出什么幺蛾子,要是哪天樂家捅出個天大的簍子,咱們都得跟著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