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慶揉了揉眼睛,從兜里掏出華子點上一根,抽了幾口緩了緩神說道:“sowhatareyoudongg?”
“那個那個我不是不認識文物嗎,讓你幫忙掌掌眼唄。”
鏡像人分身說著話的時候,自己都不相信,他跟張國慶的記憶一模一樣,張國慶會的他都會,再說了兩人是來偷東西的,根本就不需要鑒寶。
張國慶哭笑不得的看著鏡像人分身笑罵道:“我去你姥姥個腿的,你丫不認識的東西我還能認識是咋滴……”
忽然張國慶感到不對,一巴掌拍在鏡像人分身頭上,然后雙手合十對著虛空敬了敬道:“呸呸呸,罪過罪過,姥姥您可別怪我,我不是有意罵您的,都是我這個混蛋分身的做,要怪就怪他吧。”
“臥槽不愧是本體啊,果然夠不要臉,跟你比我跟一朵純潔的小白花似的。”
鏡像人分身無奈的聳聳肩說道,張國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你純潔,純潔個大頭鬼,要不你給我解釋解釋老子為什么在這里,你丫有病啊把老子從床上傳送到這里。”
“額我要是說失誤了你信嗎?”
“信你大爺,呸呸呸,信你個大頭鬼,算了不能跟你生氣,也不能罵你,罵你就是罵我自己,蒜鳥蒜鳥都不容易……”
聽到張國慶情急之下練鄂省方言都搬出來了,鏡像人分身沒心沒肺的笑了,兩人又說笑一陣就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一個三間房的大倉庫。
“我去不是吧,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連個開門的都沒有啊?”
看著眼前空蕩蕩的院子,張國慶驚呆了,鏡像人分身也露出了差不多的表情,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用起了耳聽八方的技能。
不遠處的十幾個民居里傳來了四五十人的均勻呼吸聲,聽著他們雜亂的呼吸,張國慶確定沒有高手,然后想了想咧嘴笑了。
“我知道了,三月份的時候,因為倉庫年久失修,所以很多珍貴的書籍字畫被雨水打濕了,這些人是本地負責修復的專家們。”
聽到張國慶的話,鏡像人分身也想起來這件事兒,然后咧嘴一笑看向張國慶道:“既然這些專家教授們辛苦這么久了,咱們要不要幫他們好好休息休息啊。”
“那不必須的啊,助人為樂乃快樂之本,走著。”
說著張國慶施展身法,快速來到了屋子附近,鏡像人分身也連忙跟了上來,兩人各自從九寶空間就里拿出迷藥往十幾個房間里投放了不少,以確保一會兒兩人干活兒的時候沒人打擾。
等所有人都睡死以后,兩人才來到了倉庫里忙碌起來,期間張國慶還是沒忍住對著鏡像人分身發動了攻擊,要知道他的起床氣還是很大的,自己被無緣無故的從床上弄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張國慶不生氣才有鬼呢。
“我去本體你過分了啊,竟然敢偷襲我,不過你是不是記性不好,忘了我曾經說過現在你不是我的對手了。”
鏡像人分身很輕松的硬抗了張國慶的攻擊,他那風輕云淡的樣子,讓張國慶很是不爽,于是不由自主的加大了攻擊的力量和速度。
“哎哎哎,別打下三路啊主人,我錯了我錯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別打我的臉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果然如同張國慶猜測的一樣,鏡像人分身雖然表面上跟自己一模一樣,但是他的存在還是受到某種限制的,比如說不能跟張國慶動手,更別說傷害張國慶了。
“哼我就說你小子有什么事情隱瞞我,還比我厲害,老子差點兒就被你唬住了,九眼天珠可是我們家的傳家寶,我就不信你敢真正的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