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貝勒爺的話,大家才把目光看向了坐在奶奶身邊聽戲的張國慶身上,當他們看到劉玲玲正在用手帕幫張國慶擦口水的時候差點兒笑噴了。
張曉虎更是拍手叫好著問道。
“我去什么情況啊國慶,你剛才跟金爺爺說了什么虎狼之詞啊,他連你的下巴都給卸了。”
“阿巴阿巴……”
雖然張國慶阿巴阿巴的說不出話來,但是看他那憤怒的表情,算盤敢發誓,張國慶罵張曉虎罵的很臟。
出于對張曉虎的兄弟情,算盤還是打算拉他一把。
“行了曉虎,咱們還是先把金爺爺他們送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張曉虎也是造孽,他看到張國慶阿巴阿巴的說話,笑的更開心了:“哈哈哈……”
最后還是江威江杰實在看不下去了,兩人一起把張曉虎抬出了堂屋,等張國慶和劉玲玲目送貝勒爺他們坐著的大巴車遠去以后,張國慶才恨恨的接上下巴。
“張曉虎你丫給我等著,不好好收拾你一頓我就不姓張。”
“行了國慶,誰讓你得罪金爺爺了,國華他們把熱水燒好了,你泡個澡洗漱一下休息吧。”
“泡澡,我喜歡,走媳婦,咱們倆一起泡。”
說著張國慶抱起劉玲玲就往中院跑去,院子里只能聽到劉玲玲清脆的笑聲。
洗漱完以后,張國慶直接留在了劉玲玲的臥室里,這下子可被二丫和槐花氣壞了,兩人憤憤不平的搬著自己的杯子王東廂房走去。
“臭不要臉的國慶,回來了就跟咱們搶地方。”
“就是就是,玲玲也是的,連自己的爺們都管不住,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大半夜的還得搬家。”
兩人一邊走一邊背后蛐蛐張國慶,忽然槐花話題一轉把槍口瞄準了二丫。
“你還好意思說呢,就是你家曉虎得罪的國慶,要不然國慶就回爺爺奶奶他們屋子睡了。”
“哎槐花姐,不帶你這么冤枉人的啊,你敢說剛才國慶卸了下巴流哈喇子的時候你沒笑嗎?怎么這會兒把屎盆子扣到曉虎頭上了。”
“我笑了啊,所有人都笑了啊,但是誰讓曉虎嘴賤挑釁國慶呢,你看著吧二丫,這幾天國慶肯定會往死里操練曉虎的,到時候你就好好照顧他吧。”
“我呸,讓我照顧他,他也配,國慶收拾他二叔二嬸都不管,我更管不著。”
“我去沒看出來啊二丫,你還是個鐵石心腸,行吧,到時候看到曉虎的慘樣有本事你別哭。”
二丫倔強的梗著脖子半天也沒說出來什么,畢竟她是打心眼里喜歡哪個憨憨傻傻的張曉虎。
凌晨兩點多,等劉玲玲睡熟以后,鏡像人分身忽然出現在院子外邊,翻過墻頭一溜煙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貝勒爺家葛老頭住處,當鏡像人分身悄無聲息的來到門口的時候,屋子里傳來了楊奶奶的聲音。
“什么情況啊師兄,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穿衣服干什么?”
“沒事兒想到慧敏要回來過年,我有些睡不著了起來出去走走。”
“嗯行吧,多穿點兒衣服,別凍著了。”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下睡吧,一會兒我就回來了。”
說話間葛老頭已經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往屋子外邊走來。
當他推開門看到鏡像人分身以后小聲問道。
“你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覺找我有啥事兒啊?”
鏡像人分身嘿嘿一笑,伸手從背包里掏出一瓶茅臺酒喝一包油炸花生米說道:“睡不著找您喝口酒,怎么著葛老頭這個面子總得給我吧。
“給給給,我當啥事兒呢,走咱們去院子里的涼亭喝吧,別打擾你楊奶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