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慶打了個哈欠,從溫暖的虎皮中鉆出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把爐子虎皮等東西收進九寶空間以后,跟泰山大搖大擺的出了火車站。
“走著泰山咱們也去嘗嘗朝族美食,這里可是朝族的聚集地,你不會忘了你還有個高麗名字樸人猛吧。”
“噗嗤……”
正在拿著水壺喝水的泰山一口水噴了出去,在朝陽下形成了一個短暫且美好的小彩虹。
“哎哎哎不帶你這么玩兒的國慶,你小子不地道,咱們不是說好了不提以前的破事兒了嗎,再說了你那個樸人勇的名字好聽啊?”
“切,那有什么,名字就是代號而已,村里邊叫狗剩,狗蛋,糞球的還不活了呢。”
說著張國慶邁步走進了一家國營飯店,當他看到墻上的菜單的時候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沒錯前世張國慶耳熟能詳的朝族冷面、烤肉、石鍋拌飯之類的統統沒有,有的也只是一些辣白菜之類的朝族風味小菜。
至于主食什么的都是以玉米和高粱為主,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這里是華夏地圖上雞嘴的位置,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縣城而已。
想通這些以后,張國慶邁步走到前臺,掏出全國糧票和現金開始了點餐。
“同志您好,麻煩給我們來二十個玉米面餅子,兩碗高粱稀飯,一份兒辣白菜……”
朝族女服務員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張國慶,那意思不言而喻,你說的啥老娘沒聽懂。
無奈之下張國慶也只能聳聳肩用朝族話說道:“阿尼哈賽有,撲它卡米大……”
聽到張國慶用朝族話,女服務員連忙拿起紙筆記了起來,當他記完張國慶說的食物以后好奇的打量了他和泰山一眼,默默的去廚房準備了。
兩人吃完結賬,來到了縣公安局出示證件以后被帶到了后院的單位分局,征得分局領導的同意以后,張國慶拿起電話給干爹苗江打了過去。
大概二十多分鐘以后,電話那頭傳來了苗江標志性的大嗓門。
“誰找我啊?”
“是我干爹國慶啊,沒打擾您工作吧。”
“我去國慶你個小兔崽子半年多不聯系我了,上次我聽到你的消息還是從你衛家跟我說你去新疆了呢,說吧大清早找干爹有什么事兒。”
苗江的話里邊帶著濃濃怨氣,平時想張國慶了根本就找不到人,這次好不容易聽到張國慶的聲音了,苗江可不得發發牢騷。
“干爹瞧您這話說的,沒事兒了我就不能給您打電話啊,我說想您了您信不信?”
“切別扯淡了,你拍拍你自己的良心,還我信不信,你自己都不信吧,行了有話說有屁放,老子一會兒還要開會呢。”
“良心那是什么東西,多少錢一斤啊,我要那玩意兒干嘛,行了干爹不跟您逗咳嗽了,我從倭國弄了一批設備回來,在琿春呢,您派人接一下,括弧需要大量卡車和海量人員括弧完。”
聽到張國慶的話,電話對面的苗江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張國慶能很清晰的聽到電話那頭苗江正在擦火柴點煙的聲音。
“呼,國慶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你弄了多少設備回來?需要我派多少人去?”
聽著苗江興奮的有些發顫的聲音,張國慶也不急不忙的掏出華子用打火機點著了抽了一口。
“嗯不知道,這是我朋友弄回來的,據他們說前段時間趁著倭國動亂的時候,把東京附近的很多廠子全拆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