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當小修斯一行人回到希爾頓酒店總統套房的時候,劉易斯和鈴木一郎都跟著過來了,當他們倆從小修斯嘴里聽到劫匪為了阻擋警車,竟然把橋炸了的時候很是震驚。
“得虧我們派人繼續跟進,要不然損失那么多人,我怎么跟上級交待啊!”
說這話的是劉易斯,此時他很慶幸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要不然自己帶領的小隊在倭國全軍覆沒,那自己就真的回不去了。
至于鈴木一郎現在已經變成了癡傻的狀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不斷呢喃著。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行了理查德先生平安回來了,你們要繼續追查劫匪的行蹤就去吧,我們明天早上就走,一刻也不會多留了。”
說著小修斯給劉易斯和鈴木一郎下達的逐客令,劉易斯苦笑著點點頭帶著失魂落魄的鈴木一郎出了總統套房。
總統套房外,緩過神來的鈴木一郎帶著樓道里殘存的手下默不作聲的往樓外走去,看到他落寞的樣子,劉易斯對馬努斯招招手。
“怎么了長官?”
“沒事兒你帶人負責總統套房的安全,我跟鈴木先生去看看。”
說完劉易斯拍了拍馬努斯的肩膀,快步跟上了鈴木一郎等人的腳步。
當他們帶著自衛隊的大隊人馬來到東京西南方十幾公里以外的案發現場的時候,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被炸的稀碎的大橋掉進河里,跟橋體一起落入河里的警車都被炸碎了,停在橋前邊的警車里的警察幾乎都快被打成篩子了。
看著警察身上的彈點,劉易斯不由的嘴角抽了抽。
“這他娘的也太狠了吧,子彈全部集中在上半身,平均每人上半身中彈五槍以上,他們的子彈是不花錢嗎?”
鈴木一郎的關注點則是集中到了頭部,所有被殺害的警察頭上都有中彈的痕跡。
“不光如此,為了殺人滅口,這群混蛋還來了一輪補槍,這傷口一看就是近距離用手槍打出來的痕跡。”
聽到鈴木一郎的分析,劉易斯跟著點了點頭,身為特種兵的他自然能一眼分辨出步槍和手槍造成的傷痕。
也就是現在沒人知道幾十年以后大名鼎鼎的莫桑比克射擊法,簡單的來說就是兩槍身體一槍頭,華佗來了都搖頭。
眼前的慘相終于讓劉易斯才意識到這群劫匪的恐怖之處,知道了自己之前有多么的不自量力。
“不……”
正當劉易斯震驚的時候,身邊不遠處的鈴木一郎大喊一聲,那聲音猶如野獸咆哮似的,嚇得劉易斯一激靈。
“約翰張,一定是約翰張做的,不行我要去把他抓住,我一定要把他抓住用最殘忍的手段虐殺他,為今天玉碎的兄弟報仇,所有人跟我回希爾頓酒店報仇,報仇啊……”
聽到鈴木聲嘶力竭的喊聲,劉易斯果斷后退了幾步,正當所有人要上車的時候,從身邊不遠處的樹林里猛的竄出來十幾道全副武裝的身影。
沒等自衛隊成員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陣密集的槍聲呼嘯而來。
噠噠噠……啪啪啪……砰砰砰……
“敵襲,所有人找到掩體進行反擊,給我打……”
鈴木一郎喊了一嗓子,用車門當掩體伸出右手就要還擊,下一刻他伸出去的右臂被齊根打斷,疼的他躺在地上哇哇大叫起來。
“啊,救命救命啊,快來個人救救我,救救我啊……”
砰砰砰,槍聲繼續,鈴木一郎的聲音已經戛然而止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對方用近距離作戰神器霰彈槍足足打了七八千,直接把鈴木一郎打成了一堆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