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膠莊園里,張國慶正在跟一臉興奮的弗拉基米爾、阿列克謝以及幾個骨干成員吃晚餐,大家邊吃邊聊,那叫一個開心。
“嘿弗拉基米爾你看到了嗎,老子關鍵時刻出手一擊致命,直接造成了大爪哇民眾和軍隊的沖突,哇哦簡直太爽了。”
“切老彼得你那叫什么,老子老子親自操控重機槍打的那群大爪哇猴子哭爹喊娘,一個個的抱頭鼠竄。”
“就是你們能跟我比嗎,老子跟國慶學的,雙手兩把ak47,對著所有人無差別掃射,真男人都是我們這樣的。”
“我去你們的吧,一個個都是莽夫,老子的手雷扔的那才叫刺激呢,一個手雷飛進人群中,下一刻就是一朵絢爛的紅色煙花,這才男人的浪漫。”
“去去去你們一個個的都去一邊兒待著去,一個個的不知道子彈炮彈的重要性,我們用的都是從大爪哇那邊搶過來的物資,節約懂不懂。”
……
聽著他們一個個在餐桌上吹噓著自己的豐功偉績,張國慶表示跟老子比你們在場的都是弟弟。
當然在這次流血沖突中,張國慶確實是沖在了第一線,有了九寶空間這個bug的存在,他手里的活力堪稱無限。
從最開始的制造沖突到最后慘絕人寰的追擊戰,張國慶始終保持著超高的輸出,死在他手里的大爪哇人不計其數。
這次張國慶可是含恨出手的,前世大爪哇在蘇日托的領導下,給當地華人造成了無可挽回的損失,這次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了,他肯定要報復回來的。
等大家吹噓的差不多以后,又開始拼酒了,經過了一整天高強度戰斗,大家也得適當的放松放松。
第二天一大早張國慶就被弗拉基米爾從被窩里薅了出來,張國慶揉著惺忪的睡眼好奇的問了一句:“什么情況啊,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切國慶你還不知道吧,外邊還亂著呢,軍隊的人殺紅眼了一個個的根本就不受政府的管轄了,那圖魯那邊控制不住了過來求援了。”
“我去那個鱉孫終于忍不住了是吧,之前咱們幫了他那么多,他不感恩就算了,一直躲著不肯見我,現在著急了是吧,告訴他老子今天沒時間,讓他明天再來。”
說完張國慶打了個哈欠回到床上繼續睡覺去了,弗拉基米爾琢磨了一下緩過味兒來笑呵呵的點頭。
“明白了,用你們華夏老話說叫上趕著不是買賣,他做初一咱們做十五,反正現在著急的事他不是咱們。”
說著弗拉基米爾就要往外走,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嘿嘿笑了一聲:“今天我還會帶著弟兄們給軍部幫廠子的,事情鬧的越大越好,你是這個意思吧國慶?”
“嗯……”張國慶長嗯了一聲表示了肯定,這段時間張國慶都是有意培養弗拉基米爾自己獨立思考,他現在的表現張國慶很是滿意。
“得嘞我知道怎么做了。”
弗拉基米爾說著就笑呵呵的關門出去了,那圖魯吃了個閉門羹不情不愿的回去了,等他走后。
弗拉基米爾帶著全副武裝的手下一窩蜂似的沖出了種植園,配合著軍方開始了新的一輪的破壞行動。
一連三天,那圖魯都沒見到張國慶,此時他已經快被外界傳遞來的消息壓垮了,很多國家都發來了消息,譴責大爪哇政府對于國內動亂的不作為。
看著一條條消息,之前還志得意滿的那圖魯此時哪里還有之前領用萬阿列克謝打敗競爭對手的喜悅。
“荒謬實在是荒謬,丑國政府和老毛子政府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他們竟然還妄圖想要派兵來幫我平息內亂,真以為老子不知道他們葫蘆里邊賣的什么藥啊……”
那圖魯邊喊邊把自己還沒待幾天的辦公室砸了個稀巴爛,等他冷靜下來以后,也只能在辦公室里嘆氣的份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