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玲玲聽完張國慶的話,臉上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個混蛋,還要讓我幫他一起撒謊。”
張國慶來到算盤他們睡覺的屋子把算盤張曉虎他們叫醒以后就開始吩咐起來。
“算盤、曉虎哥你們趕緊叫大家伙起床,讓大家裝病,裝作咱們喝了假酒,酒精中毒,這個不用我教你們吧?”
“不用,這還不是小意思啊,本來就有不少人喝醉吐了,裝病是順水推舟的事兒,不過咱們要干什么啊國慶?”
張曉虎拍著胸脯保證了一下,好奇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張國慶簡單明了的把外邊的事情跟他們解釋了一下。
“哦是這么回事兒啊,那個趙春雨和秦宏偉我也聽說過,這倆人都不是什么好鳥,行了我們去安排了,國慶你也回屋子里等著吧,一會兒我們帶著擔架抬你去。”
張曉虎說著也穿鞋下地了,沒多久西山院子里到處都是哼哼唧唧的慘叫聲傳來,不得不說在裝病這一塊,西山宅子的成員們還是很有水平的。
沒多久西山宅子的大門被推開了,然后就是大家東倒西歪的把張國慶用擔架抬上了卡車。
一群人烏泱泱的也都或坐或臥的上了卡車,一個比一個裝的像。
當趙春雨和秦宏偉兩人剛爬到半山腰的時候,五輛大卡車呼嘯著開了下來,直接濺了兩人一身泥水。
在趙春雨和秦宏偉懷疑人生的時候,西山宅子剩余的成員們一個個的東倒西歪怪叫連連的從山上推著自行車走了下來。
“哎哎哎小同志,你們這是怎么了?”
趙春雨隨手抓住一個人問了一句,對方病懨懨的小聲回復道。
“我們我們中毒了,應該應該是喝了假酒了……”
聽到假酒,趙春雨心里咯噔一下,要知道他可是某個地下作坊的老板之一,京城市面上的假酒他們可是占了很大的份額呢。
果不其然,等趙春雨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得知了張國慶他們集體假酒中毒的事情,并且由于事件太大,醫院已經直接上報給上級部門了。
當趙春雨得知,偵辦假酒的案子交給單位的時候,他徹底的欲哭無淚了。
至于讓張國慶幫忙偵辦尸體的案子,讓張國慶背鍋的事情,早就隨著張國慶住院破滅了。
就這樣三天時間一晃而過,趙春雨不僅沒有破了天安門尸體的案子,自己還被假酒事件給牽連了。
單位的地下室里,王二愣看著五花大綁的趙春雨和秦宏偉,臉上露出了別有深意的笑容。
“喲兩位好久不見啊,您二位是自己招供還是我們辛苦一下啊?”
“王隊長,咱們可是自己人啊,假酒的事情都是趙春雨干的,跟我沒關系,你們肯定是有些地方搞錯了。”
秦宏偉還在狡辯,他可是一個絕對的利己主義者,出賣隊友的事兒干的那叫一個駕輕就熟。
“切別廢話,你沒問題怎么也來我們這兒了,算了咱們還是按照流程走一遍吧,到時候咱們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了。”
說完王二愣笑呵呵的走出了審訊室,當張國慶帶著算盤和張曉虎進來的時候,兩人臉上頓時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兩人都不是什么硬骨頭,張國慶都沒怎么出力,他們就爭先恐后的招了,看著他們倆的口供,張國慶無奈的聳聳肩。
“得嘞相信有了這兩個替死鬼,應該能給一些人提個醒了。”
說完張國慶就帶著算盤他們出了審訊室,當他們倆轉到某個看守所的當天晚上就傳來了他們兩個畏罪自殺的消息。
第三天早上,張國慶躺在醫院的病房里享受著劉玲玲投喂的早飯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喲飛虎哥,你怎么有時間來看我了?”
沒錯來人正張國慶大哥張為民的老戰友,是前奉天公安局局長滕飛虎,當然他現在有了一個新的身份,京城新任的公安局局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