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造孽啊,沒想到掩蓋了幾十年的事情最終還是要被揭露出來了,也好,趁著這次機會,一次性把這里的所有情況都了結了吧。”
“事情得從很早說起了,當初軍閥割據混戰的時候,有一隊敗軍路過我們村子的時候,留下了一個漢人孩子,他就是鄭家三兄弟的父親鄭春和。”
“上代族老看鄭春和這男娃生的好看就把他當女婿的收養了,等男娃長大以后跟族老的女兒結婚生下了三個男娃,這也是一切的開端。”
“鄭春和的媳婦老三鄭超的時候大出血死了,鄭春和一直不敢面對自己媳婦已經死了的事情,終日渾渾噩噩的混日子。”
“忽然有一天鄭春和從寨子里消失了,當然跟他一起消失的還有他媳婦的尸體。”
“那時候鄭家三兄弟還很小呢,寨子里的人可憐他們三個就輪流照顧他們哥仨,本來村子里一直很平靜,直到鄭老三考上了京城的大學。”
說到鄭超考上京城的大學,族老臉上露出了真摯的笑容,別說這個年頭能考上大學了,再過二三十年普通農村能出一兩個大學生都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鏡像人分身掏出華子給族老和張道全散了一下,幫大家點上以后好奇的問了一句。
“鄭超考上大學以后發生了什么,他為什么要帶人去山里獻祭?還有冥界之花是什么鬼?”
聽到鏡像人分身的問題,族老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狠狠的抽了口煙仿佛陷入了某種不好的回憶里。
過了好久之后,族老才繼續開口。
“在鄭超考上大學之前,他的兩個哥哥就已經消失不見了,當他考上大學以后,他爹忽然出現參加了寨子里的慶祝儀式。”
“村民們對于鄭春和這些年在哪里很是好奇,所以都湊過來跟他喝酒,不知不覺的鄭春和就喝多了。”
“大家這才從鄭春和嘴里聽到他這些年竟然在哀牢山的某處山洞里生活,同時他也說出了山洞里有一種神奇的冥界之花,只要給冥界獻祭生命,冥界之花開了以后就能滿足大家的愿望。”
“冥界之花,獻祭生命滿足愿望?這玩意兒怎么聽都像是邪修搞出來的那一套啊。”
鏡像人分身的話剛說完就被張道全一巴掌拍在胳膊上了:“別逼逼,聽族老說。”
“也差不多吧,不過當時鄭春和說鄭超之所以能考上大學就是因為他把自己的兩個親哥哥獻祭了,冥界之花滿足了他考上大學的愿望。”
說到這里族老深深的看了看被鏡像人分身手下控制的寨子里的眾人,良久之后才嘆了口氣道。
“當時很多人不信,就連鄭超也是一直閉嘴不言,但是人性終究是貪婪的,部族里的年輕人們不知道從哪里弄了幾個人跟著鄭春和進入哀牢山里獻祭了以后,都得到了數量客觀的財富,所以……”
說到這里族老說不下去了,當然他也不用說了,畢竟眼前村子里只剩下他一個老人就很說明問題了。
畢竟一路走來周圍的村子又破又爛,土鍋村里家家戶戶住著很好的吊腳樓、吃的穿的跟周圍幾個村子相比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嗯懂了,估計你們寨子里除了不懂事的孩子以外都不是什么好人了,那鄭超是怎么組建科考隊的,他后邊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組織?”
張道全的話說的很不客氣,當然村子里其他人聽到他的話也沒人辯駁,在他們那有些扭曲的價值觀里。
只要是能獻祭的東西,都是自己完成夢想的助力,至于什么倫理道德,國家法律都得統統靠邊。
這不很多人雖然被綁著,但是他們看向張道全的眼神也都一個個的不善起來。
族老聽完張道全的話,沉默了半晌才悠悠開口:“鄭超一開始是利用自己大學生的身份騙一些望子成龍的人進山,然后就是欺騙他的大學同學,等他大學畢業的時候他沒有留在大城市里,而是直接分配到我們縣里工作。”
“至于鄭超身后有沒有組織我不清楚,還有那勞什子科考隊就是對外說法,官方根本就不承認,哎對了我聽鄉里的領導說鄭超好像之前在省城受到過什么領導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