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國慶說人情世故,二叔二嬸頓時放下心來,這么多年張國慶在人情世故方面可以說是滴水不漏,無可挑剔。
哪怕張國慶再討厭一個人,當著人家的面也能讓對方挑不出一點兒理來,這就是張國慶的本事。
“行了二叔二嬸你們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們哥幾個出去弄點兒食材去,今天你晚上咱們在家里好好聚聚。”
張國慶說著起身就往堂屋外邊走,算盤和鏡像人分身跟二叔二嬸兒打完招呼以后,也都邁步走了。
泰山則是對著一直站在一邊的暗夜殺手們招招手:“你們幾個別閑著,先把后邊兩輛卡車的物資卸下來,然后把整個院子屋子收拾一下,有點兒眼力見。”
“是……”
一眾暗夜殺手答應一聲,就開始忙碌起來,卸車的卸車、掃院子的掃院子、擦屋子的擦屋子,打水的打水,一時間忙的不可開交。
沒辦法這個四合院太大了,現在在家里住的人不多,二叔二嬸他們根本就打掃不過來這么多房子。
之前在西山住著的時候,家里的孩子多房子少,現在正好反了過來,房子多家里住的人少了。
“哎哎哎泰山,我看這些人都是宗師高手吧,您讓他們幫忙打掃衛生,是不是有點兒……”
二叔追著從屋子里走到院子的泰山說道,泰山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宗師不可辱可不是簡單說說的。
自家突然出現十個宗師也就算了,還幫忙打掃衛生,這要是傳出去了,對張家的名聲不好。
“沒事兒二叔,這群小崽子都是我手下聽喝的小碎催,您就拿他們當自家孩子使喚就行了,我先追國慶他們去了,回見了您呢。”
泰山說完三步兩步跑出了四合院,院外已經響起了卡車發動機轟鳴的聲音。
等泰山跳上后斗,張國慶一腳油門就開著卡車走了,二叔看著屋里屋外忙碌的暗夜殺手們苦澀的笑了。
“行了當家的,你就別管孩子們的事兒了,國慶他們都長大了,以后咱們伺候好爹娘就行了。
站在門口的二嬸兒從褲兜里掏出倉房的鑰匙,二叔接過倉房鑰匙,打開倉房加入了干活的隊伍。
可是有了泰山的命令,暗夜殺手們哪里敢讓二叔動手干活兒啊,直接把他和二嬸兒請回堂屋喝茶去了。
卡車車斗里張國慶老神在在的躺著休息,算盤和泰山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邊沉默著不說話,至于尉遲劍則是趴在后幫上好奇的打量著京城的風光。
“國慶你到底打算怎么幫老虎哥啊?畢竟對方是林少,咱們總不能直接把他弄死吧。”
泰山終究是沒忍住,問出了壓在心里好久的問題,當然算盤也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張國慶,想要知道張國慶是怎么打算的。
“對啊,人家的身份在這里擺著呢,咱們還真不敢弄死他,畢竟他老爹發飆的話,師叔干爹他們扛不住。”
“但是弄不死他咱們可以惡心他啊,就像他惡心老虎哥一樣,知不知道什么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是什么意思?”
張國慶的話一出,算盤感覺一陣惡寒,他瞬間想起了張國慶給他說的一些同性gay的故事,身上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當然泰山也沒比他好到哪里去,雖然他的口味比較重,喜歡歐美娘們,但那也是娘們啊,對于同性他可是從來沒有想法。
看到泰山和算盤臉上意味深長的表情,張國慶哪里還猜不出他們兩個想歪了,干脆利落一人賞了一腳,把他們倆踢到尉遲劍身邊笑罵道。
“臥槽你們兩個禽獸不會是想著我找幾個老玻璃去把林少那啥了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你們兩個也太變態了,我去你們倆離我遠點兒趕緊滾蛋。”
“啊?國慶你不是這么想的啊?”泰山這個鐵憨憨挨了一腳不僅沒有意識到自己想錯了,還舔著臉問張國慶,這下子可把張國慶氣的不輕。
算盤比泰山聰明多了,聽到張國慶的話,連忙湊過來好奇的問道:“國慶你說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是什么意思?你想怎么惡心林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