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芯這是在提醒蕭萬民,不光國家大事,兒女情長也要顧。
話里話外,還是在逼蕭萬民表態立后一事。
“怡芯公主才思敏捷,令人佩服,雖然這詩簡單了些,但也不失意境。”
坐于衛國使團旁邊的國子監祭酒,方鴻青。
此時出來打了個圓場。
蕭萬民雖然對詩詞沒有深究,但也聽得出姜怡芯想表達的意思,當下心中頗為不滿。
礙于使團臉面,一些官員立刻稱贊:“好詩,這是好詩啊!”
蕭萬平只是不斷搖頭冷笑。
見狀,姜不幻身后的那個幕僚,此時站起身。
“平西王,看你樣子,對我家公主所作詩詞,似乎極度不屑?”
歪著頭看向他,蕭萬平嘴角一牽:“你是哪位?”
“在下茍惑,忝為四皇子幕僚。”
“噗嗤”
這下,蕭萬平再也控制不住,仰頭大笑。
“狗貨?”
“不知閣下是哪只狗,又是什么樣的貨色,小王看來,你父母跟你有仇啊,如何能取得出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名字?”
蕭萬平的話,讓在場所有人,盡皆捂嘴發笑。
就連身居主位的蕭萬民,也只能用兩聲咳嗽,掩飾笑意。
但有一人,目光卻死死盯著蕭萬平。
她就是坐于人群中的蘇錦盈。
她在“劉蘇”身上,找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
茍惑大怒而起:“無禮!在下姓茍,乃一絲不茍之茍,名惑,答疑解惑之惑,平西王如此曲解在下姓名,簡直蠻橫。”
“哦...”蕭萬平將話語拖得很長:“原來是茍惑茍先生啊,在下粗鄙,沒讀過幾年書,抱歉,抱歉!”
“哼!”茍惑冷哼一聲,拂袖不悅。
緊接著,他繼續道:“平西王方才模樣,似乎對我家公主作的詩不滿,怎么,平西王難道也會作詩?”
“這個...小王方才說過,沒讀過多少書,作詩自然是不會的。”
蕭萬平詩對雙絕,所有人都知道,他自然不能暴露。
“那平西王何故發笑?”
“雖然小王不會作詩,但也聽得出來,怡芯公主這是在發花癡啊,又是情又是愛的,陛下都答應立你為后了,何必作詩相逼呢?”
此言一出,蕭萬民頓覺心中舒坦。
蕭萬平把他不能說的話,一股腦全說出來了。
不由心中暗暗點頭。
“平西王謬矣。”茍惑狡辯道:“這首詩只是我家公主,寄托心境之作罷了,平西王如此曲解,是何居心?”
“居心?”蕭萬平笑著擺擺手:“你我心知肚明,何必挑到明面上來說?”
“你...”
茍惑怒極,他沒想到“劉蘇”如此肆無忌憚,竟敢當眾承認其居心叵測。
這讓他一時無言以對。
“行了,退下!”
姜不幻總算開口。
他發現了,茍惑這種人,在蕭萬平面前,敵不過他半句話。
茍惑恭敬退回原位。
“陛下,舍妹只想以詩助興,還望陛下莫要誤會。”
無奈,姜不幻只能出言辯解。
“無妨,入座吧。”蕭萬民現在自然不會撕破臉皮。
“多謝陛下!”姜不幻朝姜怡芯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落座。
或許是因為氣怒,姜怡芯此時的臉色,顯得更加紅潤。
而蕭萬平,似乎也感覺小腹處,有一股莫名之火在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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