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萬平又補充了一句:“但那時,我想喊人,已經渾身無力,來不及了。”
他當然不能說,事先知道自己已經被下藥,否則會讓人以為,蕭萬平對姜怡芯所做一切,是故意的。
如此,姜不幻的罪名,便大大減輕了。
一旁的茍惑,畢竟是姜不幻幕僚,有點頭腦。
聽到這番話,他立刻怒斥:“簡直胡說八道,漏洞百出!”
扭過頭,蕭萬平看著這人。
他的名字,讓那個蕭萬平始終憋著笑意。
“這位狗兄,你又有什么高見啊?”
“照你所說,這媚藥是通過氣味傳播的,你和永安郡主同乘一輛車,在宴席上又同坐一起,為何只有你藥性發作,而永安郡主卻相安無事?”
“說得好!”蕭萬民忍不住贊賞點頭。
隨后看向蕭萬平:“這一點,平西王如何解釋?”
“小王心里猜測,姜不幻的這媚藥,應該甚為罕見,單單聞到氣味,只會燥熱,只有滲透肌膚,才會發揮最終藥效。”
“媚藥從小王袖子和怡芯公主的發絲,滲入肌膚,所以我們倆失去理智,但郡主沒有!”
初絮鴛立刻點頭:“我下了車不久,癥狀便消失,但王爺你卻一直覺得莫名燥熱,想來就是這個原因。”
“不錯!那正是藥效逐漸滲透肌膚的原因。”蕭萬平朝她感激點頭。
他和姜怡芯發生了這種事,初絮鴛不僅不惱,還一心幫他圓了過去。
這丫頭,果然識得大體。
雖然初絮鴛知道,這是蕭萬平將計就計,但心里也清楚,非他本意。
加上她是最清楚蕭萬平心中大計的人之一,此時此刻,她自然不能被情緒左右。
“你胡說!”
終于,聽到眾人的對話后,姜怡芯朝前走了幾步,來到蕭萬平身邊,指著他。
聲嘶力竭喊道:“明明就是你居心不良,現在還要離間我們兄妹,劉蘇,你該受千刀萬剮!”
“該受千刀萬剮的,是你的兄長,姜不幻!”蕭萬平毫不退讓,眼神毫無懼色指著姜不幻。
身軀一晃,姜怡芯冰雪聰明,蕭萬平的一番話,她表面上不信,實則心中已經有所動搖。
她凄然一笑,手扶在案桌上,穩住身形。
兩行淚水再度滑落,姜怡芯看向姜不幻:“皇兄,你告訴我,劉蘇說的,是假的對不對,對不對?”
“當然是假的,這都是劉蘇的開脫之詞,此人能言善辯,巧舌如簧,著實可恨。”
蕭萬民揮揮手:“都別爭了,御醫在此,一查便知!”
“對,一查便知!”
幾乎同時,蕭萬平和姜不幻異口同聲說道。
兩人都沒有絲毫慌張之色,饒是心機深沉的蕭萬民,此時也看不出究竟誰在撒謊。
“御醫,去,按照平西王個所說,檢查一二!”
“是,陛下!”
御醫上前,先是對著蕭萬平所說部位,又是聞又是用手檢查。
緊接著,他走到姜怡芯身邊,拱手作揖。
“公主,得罪了!”
御醫對著姜怡芯的頭發,又是檢查一番。
蕭萬平見到他眉頭擰成一團,心中隱有不安。
隨后,御醫走到蕭萬民面前,躬身道:“陛下,微臣在平西王衣袖和怡芯公主頭上,并未發現任何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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