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醫者,對陰陽五行,風水學說,都略通一二。”鬼醫回了一句。
尋思片刻,田進報以歉意一笑。
“先生,休要為難我了,還是回房吧。”
雖然有些心慌,但田進還是不敢抗旨。
鬼醫佯裝著急:“你們沒見過怨靈厲害,簡直不知死活,現在夫人遺體沒有任何處理,暴露在外,無法安息,連白布都未曾覆面,一旦腹中怨靈生成,便會食人血肉,吸人骨髓,屆時這里的人,全都性命難保。”
一聽這些,田進登時嚇得腿抖。
“先生,那該如何是好?”
“我說了,讓我去屋外誦經。”鬼醫說道。
田進咽了一口唾沫,目光在賀憐玉屋外掃了一圈。
最終回道:“不行,我不能抗旨!”
“你...”
無奈,鬼醫嘆了口氣。
“也罷,我不為難你,但你立刻命人去取些香燭來,在庭院中祭拜一番,或許能讓怨靈怨氣小一些。”
“行,先生請進屋,我這就去。”田進連連點頭。
鬼醫回身進了屋中,關上房門,繼續誦經。
田進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對身旁的風靈衛道:
“你們在此守著,不得讓先生出房門一步,我去稟報陛下。”
“是!”
賀憐玉渾身浴血,披頭散發,吐著一條長舌。
腹部有一處血洞,頭上還飄著一個咧嘴大笑的嬰兒。
“咯咯咯”
兩人不時發出幾聲怪笑。
“你別過來,別過來!”
一旁的蕭萬民揮舞著雙手,低頭不敢去看兩人。
“蕭萬民,還我們性命!”
驀然,賀憐玉的身軀暴起,飄向蕭萬民。
隨后雙手掐住他的脖子
“咳咳咳”
躺在床上的蕭萬民,下意識雙手捂著脖子,一陣咳嗽。
“啊!”
伴隨著一聲驚呼,蕭萬民猛然坐起。
這才發現,是噩夢!
可他渾身已經被汗水打濕。
聽到叫聲,屋外的雪昭云和獨孤幽,立即沖了進來。
兩人抽出兵刃,迅速去到蕭萬民身邊。
“陛下,你沒事吧?”雪昭云緊張問道。
瞥了兩人一眼,蕭萬民擦掉額頭上的冷汗。
“沒事!”
久經沙場的他,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
這種噩夢,他根本不在意。
可轉念一想,縱使以前手上沾滿鮮血,也似乎從未做過這等噩夢。
偏偏是今天?
轉念一想,興許是最近事情太多,心神有些不寧。
“去把龔岐黃叫來。”
“是!”
獨孤幽自下去,讓人去傳旨。
這一夢,蕭萬民自然很難再入睡,干脆讓雪昭云點燃燭火,煮水烹茶。
獨孤幽去殿外傳了旨意,也沒再回殿中。
蕭萬民入睡時,若沒有他的旨意,他和雪昭云等一干人,只需在殿外守護。
趙十三出現在獨孤幽的視野中。
他剛來和成一刀換班。
兩人交接完畢,獨孤幽見趙十三眉頭緊擰,眼中滿是悲戚。
“夫人死了?”
兩人站立對話。
“嗯。”獨孤幽只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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