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推開那木質的房門,吱呀一聲,在暗夜里顯得格外明顯。
思妄身板僵了一下,后又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光明正大地走進了這所房間。
房內的燭火已經熄滅,昏暗的月光透過紙窗,映射在檀木床上,清冷的氣息彌漫,男人枕席而眠,白紗摘下,露出一張恬靜的睡顏。
齊大夫長相一般,臉上干凈的毫無雜質,眉眼安然,一副親近人的長相。
思妄看了眼,有些皺眉。
他還以為這人面紗下的長相有多么驚為天人呢,現在看來,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還是蒙上臉的時候更好看些。
這么想著,他也確實這么做了。
當手指觸到那人耳垂時,思妄愣了下,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一臉黑線。
正要停止住自己弱智的行為,那蒙著臉的主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黑眸里映射出思妄現在的模樣,黑黝黝的,定定看著思妄,看不出什么情緒來。
思妄嗓子微干,被盯得心里有些發虛,但很快,身體涌上的熱潮壯大了他的氣勢,他雙指掐住了齊大夫削瘦的下巴,哼笑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怕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齊大夫順從地抬起下巴,垂眸看了他一會,聲音平淡:“為何要怕?”
“你以為我來這就是單純為了看你?”思妄聲線壓低,身體已經半壓在了齊大夫身上,泛著血絲的黑眸危險惡意。
“不然?”齊醫生吐字緩慢清晰,不見絲毫慌亂。
思妄:“…………”
這凡人是真傻還是假傻?
思妄沒了耐心,話不多說,直接粗暴地扒開了齊大夫的外衫,啃咬上那人的脖頸。
男人沒躲,側了側脖子,露出鮮明的青色血管,他閉上眼,任由尖銳利齒深入扎破,血液涌出。
思妄有些詫異這凡人也太過配合,但吸到血液的感覺著實美妙,他的黑眸已經染上了血紅,眼珠縮小,緩緩凝聚成一滴黑點。
身下的男人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連悶哼也沒有,傳到耳邊的只有平穩的呼吸聲。
暗夜里,視線觸及黑暗,感官變得敏感,思妄甚至能感到身下這人心臟的脈動,一下一下的,很緩慢,卻有力強烈。
他恍惚了一下,后頸突然撫上一只溫熱的手心,撫摸著他的脖頸,富有規律,一頓一停,溫熱柔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聲音貼在耳邊,似是慰問:“很怕?”
思妄終于松開了口,抬眸看了眼男人,見他神色淡定,冷笑著扯了扯嘴角:“害怕的人難道不應該是你?”
齊大夫淡定地捂住噴血的脖頸,“不怕。”
“你現在是不怕,等會可別哭著求我。”思妄用蠻力撕開了那人的里衫,見到那人的胸膛后,露出惡意的笑容:“這里比你那黃臉媳婦還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她媳婦呢。”
按理說一般人若是聽到有人這么說自己的,定是氣得七竅生煙的,然而齊大夫只挑眉,凝視了一會思妄,視線移到了思妄的胸口處,回謝道:“嗯,你那里也很軟。”
思妄:“…………”
他腦子一時卡殼,話堵在喉嚨口,憋的臉色發青:“你……當真不怕?!”
“不怕。”
衣帶從空中掉落,衣衫被一件件的解開,伴隨著衣物摩擦重喘聲,床簾拉下。
思妄死死盯著那人過白的身體,那具身體勻稱完美,凝白干凈,他忍得呼吸艱難,終于將衣服脫了個精光,便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本以為會很順利地撲倒冷美人,誰知冷美人突然半直起身,將他按在了墻上,黑色瞳孔里一如既往地平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思妄愕然,有些發怒道:“你干什么!!!”
他雙手掙扎著,卻被男人用一只手輕松抑制住,齊大夫低下眸看他,一寸寸湊近,聲音也變得清晰。
“我說過,可以幫你把腹中那胎兒取掉。”